在林子里转了一小天,胖子盒子里的水塘就多了好几条林蛙卵带,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蛙类,不过连车老板子都分辨不大清楚,胖子就只能先当林蛙的收着。
到了傍晚,就选了一个山坡安营扎寨。王三炮看着胖子的帐篷眼熟,一问之下,果然是动物园那三位同志送的,不由心中大乐,拎着猎枪到林子里转悠去了。胖子也高兴:三炮叔出马,野味大大的有。
这一次行走的路线和以往打猎不同,所以也不能到那个木楞子里去住一宿。好在王三炮和车老板子都是老跑山的,山林生活丰富,胖子跟着他俩,绝不会遭罪。
中午的鱼汤没喝够,胖子就把宰杀好的小鲇鱼拿出来,锅里添上水,就开始熬鱼汤。
车老板子采了一把蕨菜,也叫胖子炒。胖子也真是个吃茬,竟然随身带着油盐酱醋,当然都是放到木盒里面。
不一会,草地上就散出阵阵清香,飘出老远。胖子嘿嘿两声:“不会把野牲口啥的招来吧?”
正说着呢,就见王三炮拎着几只山鸡走回来,吸溜着鼻子说:“好香。”
“没招来野牲口,野人倒是招来一个。”胖子看着他乐:“这山鸡咋吃,就一口锅,有点弄不过来。”
“不一定用锅啊,看我给你露一手。”王三炮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车老板子眼珠一转,立刻火烧火燎地蹦起来:“我去弄点黄土。”说完就乐颠颠地跑了。
等王三炮把三只山鸡都收拾好。向胖子要来各种调料,塞到山鸡肚子里,又用油调着盐面,里里外外抹个遍。
很快,车老板子就抱着一大团黄泥跑回来。还拿着几扇大叶子,都跟蒲扇似的:“胖子,把酒瓶子拿来,泥里再加点酒。”
把叶子清洗干净。然后包在山鸡外面。接着就开始往上抹泥。胖子眼前一亮。大吼一声:“叫花鸡!”
小子还知道这个名。”王三炮把三个黄呼呼地泥团子塞进灰堆。然后去溪边洗手。
车老板子也一个劲吧唧嘴:“三炮这手艺是一绝。我也有二年没尝过。今天算是开斋了。胖子。把酒准备好。最少一人一瓶。”
看他这个兴奋劲。胖子也充满期待。他也只是听说过叫花鸡地名字。真没尝过。
等到太阳落山。锅里地鱼汤也早就好了。王三炮从火堆里扒拉出泥团。已经烧得干巴巴。硬邦邦。
胖子端下汤锅。蕨菜也没炒上。打个水抄之后直接就下到鱼汤里面。热热乎乎一大锅。胖子把皮垫子铺在地上。是那个黄鼠狼皮子做地。倒霉狼皮地那个早扔家后。王三炮就小心地把它们掰开。一股酒香先散出来。加热之后。酒香醇正浓郁。里面还夹杂着鸡肉地清香。叫车老板子和胖子一个劲咽吐沫。
叶子连着黄泥一齐被揭下来,里面的山鸡完好无损,鸡皮还都油光亮,黄呼呼、油汪汪,透着食欲。
王三炮也比较满意,笑眯眯地把三只山鸡码到一个木头盘子里:“一人一个,谁也别抢。”
胖子搓着两手,先撕开一只,里面是雪白的鸡肉,连皮带肉扯下来一大条,塞进嘴里。
咸淡适中,清香滑嫩,还透着淡淡的酒香,以及叶子的清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好吃!”胖子赞了一句,然后抄起酒瓶子:“三炮叔,您这手艺可得传给我,以后咱们要是真办起山庄,这也算招牌菜。”
“谁来咱们靠山屯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城里多好啊。”王三炮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握着酒瓶子,透出几分山野豪气。
“那可说不准,过上十年八年,城里的日子过腻了,就该往乡下溜达,就像咱们靠山屯的人都喜欢进城一个道理。”胖子喝了一勺子鱼汤,然后又夹了一筷头子蕨菜,味道也很特别。
这个可能,对城里人来说,大青山有不少稀罕玩意,吃点农家饭,上山上溜达一圈,应该也是一种享受,胖子不就是个例子吗,赖在靠山屯就不走了,哈哈——”
车老板子没像胖子那样狼吞虎咽,一小口一小口地撕着鸡肉,细细咂摸滋味,不过对胖子的话却十分赞同。
一瓶酒快要见底之后,胖子的叫花鸡就变成一堆骨头,他唆了一下手指上的油腻,又猛地抓过车老板子的一只鸡大
“小子,敢老虎嘴里夺食,今晚罚你守夜。”车老板子连忙急赤白脸地把木盘子端到自己跟前,开始护食。
到了晚上,三个人轮流守夜,除了听到远处传来几声狼嚎之外,倒也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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