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张开眼睛,一股强烈的消**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入目一片雪白。
舒云四下环望,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盛锦家,她在哪儿,记忆,停留在她在花房给鲜花浇水的那一段。
头有些昏沉,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一道带着恨意讽刺的声音随之传来。
“呦,醒过来了?你怎么没死!”
舒云循着声音侧头,右边离她不远处的沙发那,舒媛和她的妈妈冯丽正舒服倚靠在沙发上,母女两的身旁放着一个果篮,冯丽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坐在她身边的舒媛,这才抬眼淡淡的瞅了一眼舒云,仿佛也在说,她怎么没死去!
“我爸爸呢。”舒云懒得看那母女,将自己的视线收回,开口问了一句。
“你可还真是身娇肉贵呢!”冯丽不答,反而冷冷的讽了一句。
“我爸爸呢!”舒云懒得和那女人争执,语气又加重了一些问道。
“这是你该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没教养!”冯丽瞪着舒云,开口又是一句斥责。
“长辈?”舒云声音稚嫩却无比讽刺的反问了一句“你配当长辈吗?”
“你个死丫头,目无尊长!”
冯丽说着就从沙发上起身,几步走到舒云病床前,眼神阴测测的看着她。
“我爸爸呢——”
舒云毫不畏惧的看着她,第三次问。
“嗯。”话音刚落,她就闷哼一声,冯丽一脸狰狞的用手拧着她的大腿,那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似乎要穿透舒云身上单薄的病号服,狠狠的刺破她的皮肤。
“坏女人!”舒云咬牙,目光厌恶而倔强的瞪着冯丽,咬牙骂道。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的拍在舒云的头上,让她一阵眩晕。
“你敢骂我妈妈!”舒媛冲过来,打过舒云才开口厉声的指责。
冯丽赞赏的看了过来帮忙的女儿一眼,不愧是她生的,就是和她一条心!
攸然间,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舒云手上输液扎着的针上,唇边勾起一抹冷飕飕的笑,一手从舒云的腿上撤回,改为抓住她扎着针的手,另一手抬手快速的用力将针拔了出来,然后,她笑着,缓缓的又将针顺着原来肌肤上的孔洞扎了回去。
舒云一痛,眩晕缓和了一些,却觉得自己难受的更加厉害了,猛地攒起一股气力,用力的挣脱了冯丽。
“扑通”一声闷响,舒云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因为她刚刚用力的挣脱,冯丽一时没有控制好,手中的那只输液针瞬间划破了舒云手背上的皮肉。
冯丽目光一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力一推挂着输液瓶的架子,那架子便冲着跌再地上的舒云倒了过去。
“咔嚓!咔嚓!”还装着液体的输液瓶落地破碎,玻璃瓶爆开的瞬间,几枚细小的碎屑打在舒云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在她的脸上,手上,锁骨处,弄出几个细小的伤口,血珠瞬间涌出。
“舒云,你这是干什么!”
冯丽故作惊讶的惊呼一声,将手中的针仍在了舒云手边。
门被推开,一抹身影飞快地奔到舒云身边,转头便对着正进门的舒青山怒喝一声“叫医生!”
舒青山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后进来的韩明却是立即又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又拖着一名医生赶了回来。
那进门的大夫看见屋里的狼藉也是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疾步走到已经被盛锦重新抱回床上的舒云身边,为她处理起手上和其他地方的伤口,然后,又重新在另一只手上为她打好点滴。
“病人很虚弱,好好照顾。”弄好一切医生对着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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