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夫人恨恨地压着字根轻声说了一句:“不过是一个私生女罢了,就算母亲再怎么地位尊崇,也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私生女。”
“生下来了,生下来了。”
产婆激动的声音突然传出,而后是一阵婴儿的哭声。
“太好了,终于生了。”诺埃莱伯爵夫人立即转怒为喜,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但是,紧张的气氛并没有消失,因为还有一个没有生呢!
此时,孩子的父亲并不知道他一句成为了父亲。
路易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光线虽然微弱,但是他还是能够认出躺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女画师伊丽莎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路易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他只是还记得刚才与身边这个女人的疯狂。
那个时候,他还有意识,也有记忆,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状态,就和去年在枫丹白露与郡主的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只是这一次比去年更为无法自控。
这不是简单的感情失控,而是一次并不简单的出轨。
路易看了看身旁似乎是在熟睡着的女画师,她刚才疯狂,路易仍然历历在目。
路易奇怪,这么一个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女人,为什么会在床上如此疯狂,除非……
路易想到了一个原因,那就是药物。
路易曾经也使用过这一招,所以他清楚药物能够令女人变得怎么样。当初郡主只不过是舔了一些,便不由自主了,而之前女画师的情况,恐怕就不只是一点点了。当然,路易也由此联想到了自己。
“难道被人下药了?有人从诺埃男爵手中拿到秘方了吗?”
路易好奇起来,他细细回想。
这个夜晚,他本是邀请了女画师、安娜和郡主赴宴,可是首先是安娜推托有事,而后是郡主也送来不来的通知,最后就只剩下了他和女画师。而后,更令路易不解的是,他的记忆中居然只记得喝了两口汤,随后便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强行拥着女画师回到了房间之中。
卧室还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最初是在卧室前面的会客室。他们两人一进入会客室,便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拖了。
第一次是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然后,他们意犹未尽地又在通往卧室的门上,就靠着门来了第二次。最后,第三次才是在卧室的这张大床上。
路易完全迷糊了,他总有种被人下药的感觉,可是又不愿意下药的会是那个人。
这件事情,路易最终只想到了一个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安娜。
有能力、有胆量这么做的,除了安娜没有他人,而且安娜也有动机,她不止一次地鼓动他收下女画师。
路易现在真是后悔,为什么没有趁早将安娜赶走,否则的话这件事也不会发生。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害了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爱这个女子。
正在这时,路易发觉身旁的女子,辗转了过来,她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