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其他人毕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几天几夜不眠不休长途奔袭都不是问题,何况这短短几个小时。至于马匹倒是一个问题。其实以兰斯这样的大城市不难找到马商换马,可问题是,他们的马都是按照精锐骑兵的马匹素质配备的,不是一般的民间马可以取代,更重要的是,这些战马都是花了大价钱饲养出来的,一匹的损失就很令人心疼。
“原地休息几个小时吧!”路易有气无力地说。
话音一落,近身亲卫们便开始忙活开了。所谓的休息,可不是原地睡觉。食物、水、放马,最重要的还有安全,这些才是重点。
这十多个近身亲卫开始分组,一部分人找水,一部分人进城购买吃的,一部分人负责站岗,剩下地则原地放马。这里的草很茂盛,很肥,正好适合放马。
一会儿工夫,无事可做的就只剩下路易和阿图瓦伯爵,不,应该只有路易,阿图瓦伯爵早已经到底睡着了。他的体力消耗不比路易小,若是路易没有意外昏倒,那么几分钟后可能就会换做是他,他也早已经超过了极限。
路易这一坐,神经便崩溃了,原本便是用毅力撑着的身体已经熬不住了,只得倒地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醒来,天居然黑了下来。一夜赶路的体力消耗,换来的这一天睡眠,确实是正常的。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两个在不远处站岗的近身亲卫,其他人都在休息。路易看了这些,也就放弃了叫醒他们来赶路。
路易的睡意虽然没了,但不代表他不累。就算脑袋清醒,可是身体就是不配合,他也极为郁闷。
思绪再次动了起来,睡着前想的事情有浮现在了脑中。
“不行,不能为美色所迷!”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不承认他至今都不敢确定的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爱意。
他没有道德上的愧疚,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背叛了他,是她存心不良。就算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可是谁又能够保证她不会再去找第二个人、第三个甚至更多能够帮助她的人呢?道德上无需负责,也令他的意志坚定了。如果说在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相处的那一天多时间中,他渐渐消磨了实现对郡主承诺的决心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再度将之列入了首要事务之中,他的心再度回到了如何确立郡主地位的事情上。
只是,纵使没有道德上的顾虑,可他的心仍然很疼。这令他也十分难解。但就算暗示如此明显,他仍然拒绝承认自己爱上了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也许只是因为久不知肉味,才会对这近期唯一的一个女人难舍难分,也许多找一些女人会好一些。”他甚至觉得应该再多几个女人,来满足他的需要。自和郡主完成了第一次后,他在男女方面的欲望便犹如破堤洪水一般,难以阻挡了。
这段日子以来,他总是隔着一段日子才来照顾一下自己。先是郡主怀孕最初的几个月,然后又是最后的几个月,再来就是现在这一段劳累的时间,他总是禁止几个月,再放开,然后再禁止,再放开。这实在比一直禁止或一直放开都要难以忍受。
他会在刚刚习惯禁止或放开时,再立即放开或禁止,便犹如从零下几十度的冰窟中,突然瞬间移动到数百摄氏度的火洞中,然后过一段时间,又瞬间移动到冰窟中。如此周而复始,反而令他的意志力越来越低,对女人是越来越渴望。
他将原有归咎到了他男性的需要上来了,而且还很理直气壮。
只是,该找什么样的女人却让他头疼了。
他对女人的要求还是很高的。
美丽、温顺、有教养,最重要的是忠诚。
挑剔之下,他觉得也只有郡主符合,可是郡主早在一开始就踢出局了。她现在不能够回巴黎。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女人的事就此告一段落,路易也不再去多想了,这不过是他的一个念头,他恐怕也只是想要证明自己不过是犯下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非是爱上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他并不是真的如同其他贵族那样腐朽,只是为了一个证明。因此,他也就只是想想,而且还是随意想想。
之后,路易时睡时醒,终于熬到了清晨。
八点钟,路易便带着人再度出发了。
与此同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车队也刚刚从南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