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莱伯爵夫人,其他人手上都捧着一些衣物。
她们走到了床的正前方,随即包括安娜在内,所有人都朝着床上的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屈膝行礼。
请恕我失礼,殿下。安娜语带指责地说,我虽然不想打扰你们的美梦,但是还需要提醒你们,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出发的话,到凡尔赛可能还可以等到晚餐。凡尔赛可不比爱丽舍,错过了时间就得挨饿。
凡尔赛路易愣了愣,急忙惊叫了一声我的上帝,便立即从床单中钻出,并离开了床。
怎么不早叫我路易抱怨地说道。
可不能怪她们。安娜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路易的身边,一边吩咐手下为路易更衣,一边微笑着说,她们在房外等了很久,但却怕打扰了你们,所以一直不敢敲门。
真是的,以前的侍女们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路易一边埋怨一边匆匆忙忙地穿起衣服。
按照预定,今天他们应该带着阿基坦公爵去凡尔赛,然后明天将在凡尔赛的小教堂中为阿基坦公爵洗礼。洗礼本身没有什么,有没有洗礼都不影响小路易的正统性,但它却是一个十分必要的程序,在洗礼仪式上,这位法兰西未来的王储和国王将会第一次介绍给法兰西的贵族们。
当然,如果是凡尔赛的贵族们,确实没有什么顾虑,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可不能够去打扰。安娜说笑着同时,用余光眯着望向了一身雪肌外露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脸红红的,但不是因为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她们都是她的贴身侍女,她对她们早就没有秘密可言了,她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害羞。事实上,她脸红的原因,是因为听了安娜所说的话。
在斯特拉斯堡时,因为不需要再在路易面前表演温顺的一面,所以玛丽安托瓦内特显露出了她魔鬼的一面,而这一面最主要的体现就是自制力的降低,特别是早上在熟睡中被侍女叫醒时。久而久之,她的起床气也令包括诺埃莱伯爵夫人在内的所有侍女们所畏惧,若没有她叫人,她们都不敢进她的卧室。
因为路易这一次是夜宿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所以早上来侍候的都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侍女,因此,便造成了时间耽误。
我不记得我有这种不良习惯。路易将安娜的话误以为是在说他,于是很茫然。对此,安娜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用了最快的时间换好衣服,而后匆匆下楼。马车确实如安娜所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宫殿前的半包围广场上。
马车一共五辆,其中三辆是镶有金色鸢尾花的白色车壳马车,装饰完全一样,只是大小有所不同。其余的两辆,则是最常见的黑色车壳马车。五辆马车,三辆王室专用的是配着浑身雪白的白马,其他两辆虽然只是用了黑色的马匹,可也是统一的颜色。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上了最大的那一辆,而他们的孩子则和保姆待在后面的一辆,最前面的一辆马车则被安娜占有,至于诺埃莱伯爵夫人等人,则只能挤在那两辆黑色马车上。
车队正式出发,周围护送着他们的是一队百人的龙骑兵仪仗队,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饰骑着白色马匹。他们不是路易的直属部下,而是国王卫队中的骑兵仪仗队成员。
路易,为什么要让孩子和我们分开
马车才刚开动,玛丽安托瓦内特便惊慌起来。
没有办法,车太小了,不可能再容纳一个保姆一个看护和一个婴儿。路易安抚着惊慌失措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得出她很焦急。
所有的马车内部都是一样的。无论外部装饰的如何精致,车壳如何的大,内部空间其实都一样,因此,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马车看上去是最大的,其实内部也并没有大多少,至少不能够再多几个人了,特别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穿上了凡尔赛风格的宽广裙子。
玛丽。
临近凡尔赛,路易认真地叫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声。
怎么了
待会儿到了凡尔赛后,你一定会见到杜巴丽夫人,我希望你最好一句话也不要和她说。路易严肃地说道。
当然。相比起路易的严肃,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有些随便,我还不至于向那种低贱的女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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