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也知道,军事上有时候必须冒险。
玛丽,我走之后你在巴黎主持政务,无论遇到什么事,都需要和伏尔泰等内阁大臣商量,千万不能将政务全部交给某一个人,特别是舒瓦瑟尔公爵。路易语气认真地嘱咐道,如果伏尔泰和舒瓦瑟尔公爵的意见相左,那么就采纳伏尔泰的意见。还有,最好不要和舒瓦瑟尔公爵走的太过亲近。
你的话好像是一个害怕妻子红杏出墙的醋坛子。玛丽安托瓦内特含笑打趣道。
玛丽,我是认真的。路易露出了不悦之色。
我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笑了笑,说,你是担心舒瓦瑟尔公爵会借此机会专权。我知道不列颠的克伦威尔,所以不会让他成为法兰西的克伦威尔。
你知道就最好了。路易一边送玛丽安托瓦内特返回马车,一边说,还有,回到巴黎后,无论你住哪座宫殿,最好都别出来。
你怀疑巴黎城中还有他们的人玛丽安托瓦内特聪慧地问道。
路易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我不相信只有奥尔良公爵介入了此事。
说着,路易便将玛丽安托瓦内特送上了马车,随手为她关上了车门。
再见,玛丽
一定要注意安全,路易。
你也是。
王后的马车开动,路易望着这辆外观豪华的马车渐行渐远,随即也骑上了身旁的白马。
路易最后看了一眼已经进入树林的马车,随后调转马头,面对着另一边已经排好队列的士兵们。
他高声喊道:将士们,我是你们的国王路易奥古斯特。现在,有一些人正在试图推翻你们的国王,占领你们的家园。我需要你们法兰西需要你们你们愿意为我为法兰西效劳吗
愿意为您效劳
喊声参差不齐地响起,但因为人数太多,所以颇有气势。
那好路易举手一指,命令道,出发。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马车自进入树林后便渐渐加快,王后要尽快追上前面的大车队。
马车行驶了几百米的样子,玛丽安托瓦内特正在恍惚之际,耳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啼哭声,她好奇之下,将头转去望向窗外,只见到路边正停着一辆黑色铁皮车。
铁皮车的车轴似乎断了,车的四周站着五六个宪兵模样的人,他们之中,还有一个正微微泣泪穿着单薄且肮脏的衬裙的女子。这女子全身惨白,即使本该有些红润的嘴唇,此时也惨淡的毫无血色。不仅如此,她的手脚都被锁上了粗重的黑色铁链,这些铁链令她寸步难行。
停车,停车玛丽安托瓦内特心情不忍,在马车越过后,仍然强令停下。
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她不会如此,可是,被宪兵押送之人,只可能是政治犯。这几天的枫丹白露,失踪了好几位和奥尔良公爵或萨丁尼亚有关的妇人,其中还包括了朗巴尔亲王夫人。玛丽安托瓦内特知道,那名女子可能就是失踪者之一。
王后的马车,以及跟随在王后马车之后的十名骑兵,一起停了下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从车中拿出了一件本为她准备的貂袍下车。
现在,已经是11月下旬了,天气也转冷了,即使今年是一个暖冬,可冬天毕竟是冬天。
玛丽安托瓦内特拿着貂袍来到那名女子身边,亲手为她披上后,才惊讶地发现,她居然就是前几日还风光无限的阿图瓦伯爵夫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即愣住了,不知所措。
这时,倒是宪兵们的首领认出了王后,急忙率领部下前来行礼。阿图瓦伯爵夫人也认出了,虽然她身体不便,可仍然吃力地轻呼了一声陛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很快恢复了神智。她虽然没有和阿图瓦伯爵夫人有太多接触,可是,作为一个同样由外国嫁入法兰西的女人,再加上阿图瓦伯爵夫人并不像她的姐姐那样媚惑宫廷,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对其有着好感,如今更是对之感到同情。
她急忙对宪兵队长朗声说道:先生,请为伯爵夫人解开镣铐。
陛下,这
宪兵队长犹豫不决,玛丽安托瓦内特见此情况,正欲继续施压,可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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