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守候一夜,我宁可让士兵们好好休息一天。
近卫军3日下午从尼斯出发,仅仅24小时便来到了此地,期间除了不眠不休外,还用着近似急行军的方式行军。来到此地,他们虽然还有说有笑一脸轻松,可路易却知道,他们已经是强如之末。虽说敌人的破绽不少,可毕竟人数众多,路易的冒险是为了胜利,若冒险与胜利相冲突了,他自然也会选择谨慎。
如果敌人安全离开了此地,那他们就会进入左边的大道,最后一定会与从那条路行军的普罗旺斯军团相遇。那边的路况虽然平坦开阔,可两边都是山,根本不能够大规模展开,最后迪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方的胜利便易如反掌。路易说,在道路上军队是不可能大规模展开,我方如此,敌方也是如此。当两军狭路激战之时,必然会形成僵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然从后一击,这样战争便可以立即结束。
从背后突袭迪昂感叹的同时不住地点着头。
见到迪昂已经明白了,路易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说:北面的气温虽然低,可南面却并不是太冷,这还真是奇怪。不过,这也正好,能够让我们在这种地方过上一晚。
路易说完后便下了山。
近卫军中的科西嘉旅不仅仅善于跋涉,而且在野外生存上也有过训练,因此,他们很轻易便在树丛间搭起了帐篷,升起了火堆。
路易在吩咐完具体的事务后,便进入了他的帐篷中。
帐篷中煮着一锅沸开水,不断从中冒出的水汽保持着帐篷内的温暖。
路易倒是没有想到科西嘉旅居然还能够因地制宜,借着到处都有的柴火和山上流下的山泉水,布置出这样的温暖空间。
折叠的行军床已经铺开,路易高大的身躯勉强能够斜着躺下。在这种情况下,他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夜夜不离身的玛丽娅安娜公主。这个时候,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对其没有爱意,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对这个女人并非没有感情。也许就是在这些日子里的床第之欢中,他那原本便被分割得差不多的心,又徒自新生了一块毫无烙印的新空间,而后这块新空间立刻容下了玛丽娅安娜公主。
路易对昨天和玛丽娅安娜公主分开时的情景还记忆犹新,这个娇蛮惯了的小公主,居然在众人面前高喊我怀孕了。想起这个,路易不知是应该高兴地笑,还是无奈地叹息。
玛丽娅安娜没有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智谋,完全像一张白纸一般,做什么事都无所顾虑,做什么事都无所隐瞒。
这样的女人,路易从没有见过。
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女画家伊丽莎白在心计方面也不会差,否则她就不可能将自己保护得一点谣言都没有;玛丽阿德莱德对任何事都与世无争,然而,若没有过人的心计,她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与世无争。
这几日的相处,路易已经有些可以确定了,娇蛮却单纯的玛丽娅安娜公主,与她的父亲兄长姐姐并不一样,她应该是无害的。
对这样的女人,路易从来是受之不拒,他甚至都开始思考起将玛丽娅安娜安置在巴黎的哪里了。
至于那一句我怀孕了,路易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觉得那不过是玛丽娅安娜为了阻止他出兵而使用的一个不成功的借口。在现在的医学技术下,怎么可能如此快地就确定
不过,这句话也给路易提了一个醒。因为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他每日都和玛丽娅安娜有过欢爱。根据女性的生理状况,除非玛丽娅安娜的生理期恰好就是一周之前的两三天,或是现在的这几天,否则,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周,便应该是受孕危险期。
对于孩子,路易已经不像当年玛丽阿德莱德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第一次怀孕时你们重视。在成为了五个孩子的父亲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每日最多的还是和孩子的母亲待在一起。他现在能感受到身份仍然和以前一样,是作为孩子的母亲的男人,而非是孩子的父亲。所以,他的身体中没有多少身为人父的体悟,更没有过多的责任。在他看来,即使生了孩子也不必担心,宫廷不缺房间,也不缺钱雇佣保姆和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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