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国王,你刚才打了国王,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就是死罪。路易以一种冷酷无情地语气威胁道。
我是法兰西王后,我有权利保持沉默。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既然这样你就更是罪大恶极。路易以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到她的腰后,令她的身体紧紧贴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说,上帝不会原谅殴打丈夫的妻子的,所以,你必须向我请求宽恕。
你在做梦,国王陛下。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倔强,不肯屈服。
也许吧那么请你也将现在当做做梦时间。话一说完,路易不待玛丽安托瓦内特回应,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侵袭了她的嘴唇。
放放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配合,不仅头在乱摇,唯一自由的手更是在做着无力的抵抗,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最后,她的嘴唇还是一如往常般地成功被路易攻占。
一吻已毕,路易轻喘着气问道:这下应该乖乖说实话了吧为什么对刚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的丈夫行此毒手
玛丽安托瓦内特脸颊泛红,呼吸紊乱,一个吻令她已经不再似刚才那般冷酷。她稍稍缓了缓气,怨恨道:我可不知道我的丈夫是在战场上死里逃生的,还是在某个意大利女人的床上死里逃生的
你原来是在为这件事吃醋啊路易笑着松开了一直握住她手臂的手,然后用双手将其紧紧环抱在怀中,柔声对她说,无论是哪一种死里逃生,我现在不都是在你面前了吗
路易又怎么可能猜不出玛丽安托瓦内特愤怒的根源,他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享受一次征服的快感。
玛丽安托瓦内特被搂得快喘不过气来,可这却正是她想要的,因此她并不反感,不过,她的嘴上却仍不服软:你不要以为甜言蜜语可以有什么用,我是不会上当的。还有,你弄疼我了,快点放开。即使我们是夫妻,可是在白天,你也不能随便胡来。
好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放开,不过,我放开之后,你可不许再动手了。路易说道。
可以,我以王后的尊严保证。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说。
路易点了点头,随后放开了。
玛丽,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生气,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路易坐到了一旁的床上,面对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真的害怕她,或者嫉妒她玛丽安托瓦内特高傲且轻蔑地说。
如果不是,那么不是很好吗路易愉悦地笑了笑,在他的观念中,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不是这种小女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不害怕,也不嫉妒,她只是愤怒。那些女人中,玛丽阿德莱德在她之前,她对此无可奈何。女画家伊丽莎白身份太低,她完全可以无视,而且从个人品味上,她对女画家的才华也很赞赏。唯有今日这件事是她不可容忍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非是对玛丽娅安娜不满,她真正怨恨的对象还是路易。当她在巴黎为远处的丈夫担忧祈祷之时,路易却在南方搂着佳人逍遥快活,这才是她怨恨的根源。若是在太平盛世玛丽娅安娜成为了路易的床上红颜,她反而不会如此反应激烈,因为这不过是寻常事。
两人沉默了下来,彼此都不再说一句话了。
路易其实有一堆事要询问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有一堆事要对路易说,可是,现在对他们来说不是谈私事的时候。路易再想着如何骗玛丽安托瓦内特上床,玛丽安托瓦内特则抱怨着路易为何不主动些。
恰在这僵持之际,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随即诺埃莱伯爵夫人推门而入。她急匆匆地来到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面前,屈膝行礼后,也不知是对哪个,便急促地说:陛下,出事了,玛丽娅安娜公主她,似乎有流产的迹象。
流产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皆为之一惊。路易惊讶于玛丽娅安娜怎么怀孕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却是因为女人的某种共同特性。
在这方面,女人的反应永远比男人快。
玛丽安托瓦内特反应快速,立即命令道:立即去传宫廷御医米伦,还有令闲杂人远离玛丽娅安娜公主的房间。
是,陛下。诺埃莱伯爵夫人听命之后,立即便奉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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