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对其利用。为防止这样的事生,他开始觉得有必要令德意志因为这件事再爆一场内战。因为只有生战争,他与约瑟夫二世定下的约定才可能展开,法兰西才可能利用合法手段得到佛兰德斯。
约瑟夫二世并没有回答利用的问题,他在这一刻保持了沉默。他没有想到路易会在这一刻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准备好说辞。如路易所料,他正打算好好利用佛兰德斯,或是将其与普法尔茨选帝侯进行交换,或是作为法兰西支持的酬劳。这两种行为虽是在同一件事,却并非是在同一个阶段,因此,他也不觉得这种行为卑劣不堪,但是,他仍然清楚,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
位于维也纳西南部的美泉宫,一直是玛丽娅特蕾莎的居住处,这是一座规模仅次于凡尔赛的皇家宫殿。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下午4点回到了这里,当年,她就是从这里出,前往法兰西的。
宫殿与七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同样没有变化的还有她的母亲自1765年后便只穿着黑衣的玛丽娅特蕾莎。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简单地安顿一番后,便去了玛丽娅特蕾莎的房间拜见。她们的房间原本便对着n,所以,她必须如此。
我的安东尼娅,你长大了许多。玛丽娅特蕾莎冷冰冰地对正在行礼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
是的,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反而微笑着说,因帝庇佑,我才能长大。
是的,安东尼娅。因为帝庇佑,你才能获得法兰西人民的爱戴,才能安稳地坐在王后的宝座。玛丽娅特蕾莎用着责怪的口ěn说,我曾经教过你,要时刻呆在你的丈夫的背后,不要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企图站在你的丈夫身前。很显然,安东尼娅,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忘了。
刻薄的指责听得令人心痛,而且这样的指责也并不切合事实,若换做常人可能早已经忍不住委屈而哭泣了,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没有,她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微笑着说道:您错了母亲,只要您见到了他,就会知道自己错了。我一直没有站到他的身前,他即使是在人的身后,也是非常耀眼。
非常耀眼玛丽娅特蕾莎疑愣了愣,板着脸接着说,安东尼娅,虽然你已经为法兰西生了两个继承人和两个公主,可你的任务并没有结束。在宫廷之中,任何贵f都可以拥有情人,但唯有王后不可以。所以,就算是法兰西国王不再宠爱你,你也不能因寂寞而去接近其他男人。
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见到母亲后,第一次失常地吼了一声。
玛丽娅特蕾莎正望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身同时散出凌厉的气势,立刻压制了正y怒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接着,她不悦地说道:假面舞会的瑞典贵族,还有法兰西国王的宠臣,你以为戴着面具,梅尔西伯爵就认不出了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早就因母亲的女皇气势而短了半截气,如今在受到这种指责后,是又怒又气,却又无言反驳。她一来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那位国王宠臣的真实身份,就算说了也不会被只相信梅尔西伯爵的母亲采信;二来,她现在也没有力量组织语言反驳了。
她从来就畏惧母亲,原以为在法兰西呆了七年后能有所改变,可在回到美泉宫后,往昔所有的一切都有回到了她的身,包括对母亲的惧怕。
玛丽娅特蕾莎不再继续指责了,但她并非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她偶然向玻璃窗外望去,只见正对着的宫殿广场,三四辆马车停在那儿,不少年轻人正从马车走下。这其中既有她所认识的包括约瑟夫二世在内的三个儿子,也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只见这个年轻人身姿挺拔昂阔步。他的身穿着天蓝和白相间的军装,头戴着一顶装饰有白天鹅绒的圆帽,左手时刻不离腰间的佩剑,右手则永远贴在小腹,像是随时准备拔剑。
这是谁玛丽娅特蕾莎难以自已地自言自语地问了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沿着母亲的目光望去,虽然距离甚远,但她仍然认出了在奥地利的美泉宫穿着法兰西军服的人是谁。
是路易。她得意之下,嫣然笑道,我的丈夫。
玛丽娅特蕾莎想也没想,在失神的状态下,下意识地感慨道:我的儿子和他站在一起,便像是车夫遇了真正的贵族。不只是他们,就算是我其他女儿的丈夫们,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