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让他再度伤痛。
路易爬了床,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翻转了,将其由侧卧改为了仰卧。她似乎正在熟睡,但当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时,路易能感触到尚未干涸的泪水。
谁玛丽安托瓦内特迷迷糊糊地醒了,但当她一发觉身旁之人正是令其既爱又恨的路易后,便不顾力气未恢复而伸出了双手,使劲力气地试图将其推开。
玛丽,冷静一点。路易强行握住了激动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手,接着伸出脚去,跨了她的身体,再然后便是将她的手强行张开,令其呈一个十字型被死死禁锢在床。
放开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激动的情绪渐渐消去,但她的怒气却并未消散。这份怒气除了那些绯闻外,还加了夜袭的仇怨。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必须听我解释。路易严肃地说道,那些传闻全部是假的,我和她们也没有发生。
我并不在乎。玛丽安托瓦内特冰冷地说道,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习惯,我只是要说也没有。路易继续强横,双手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也没有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一个荷兰第一美女,一个瑞典第一美女,你说你没有她们的床,有人会吗不跳字。
荷兰第一美女瑞典第一美女路易顿觉疑惑,不凯瑟琳巴达维和索菲冯菲尔逊伯爵是何时加了这两个头衔。
其实,这两个头衔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私自认为的,她的自尊不允许的情妇只是普通姿色的女子,因此,玛丽阿德莱德路易丝郡主玛丽娅安娜等人都在她那儿被冠了各种各样的第一,不过其中大多是名不副实。
你说你并不在乎,但你还是在乎。路易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醋意越大便说明爱意越浓,但对男人的压力也就越大。
我当然不在乎你有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狡辩道,我只是不满意,当我每天在教堂为你祈祷的时候为你担心受怕的时候,你却在软绵绵的床搂着其他。
这还是不在乎路易满意地笑了笑。
你在嘲笑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怒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言语已经无法再对你解释了。路易腾出双手,拔去身的衬衫,凌视道,我要用行动来让你感受到几个月未碰的男人是样子的。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双手将身下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衬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令其那对傲然于世的俏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等我玛丽安托瓦内特语不成句,虽然怒气未消,可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命令着她放弃抵抗。
路易正准备动手,但突然又坏笑道吗现在的我是两个你也无法对付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涩地侧过了头,她已经不管其他了,纵然是即将被征服亦坦然接受。但就在这时,路易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抬起头,一边伸出一只手遮挡漏风的胸口,一边疑惑道你要干
路易来到了壁炉边的等人高的柜子旁,一边伸手开门,一边说道我只是想要找出这间房间中的第三个人。话音刚落,柜子便被打开。
这个柜子并非是普通的柜子,它的内部又一道暗门,暗门之后是一个二三平米的小空间,这个小空间是在危机中供主人躲藏用的。
路易并未忘了玛丽阿德莱德,但因久远而一时忘记了暗室的存在,刚才他突然记起,因而便起身探查。他可以装作未记起般地继续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施为,但如此便对玛丽阿德莱德太不公平,为此,他只能冒着再度激怒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风险来揭开秘密,抓出使坏的小孩。
柜子中的暗门被打开,玛丽阿德莱德原来贴在门壁。
路易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眼疾将其揪了出来。
路易,请让我回房。玛丽阿德莱德惊吓之中急促地吐出了这句话,然而,这句话已经晚了。
嘶的一声,玛丽阿德莱德身的衬裙已经被从领口开始撕成两半。路易丝毫没有放手,立刻又将这件衬裙剥离了玛丽阿德莱德的身体,令她完全裸露了。
路易将衬裙丢在地,拉着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并试图将半边身体隐匿起来的玛丽阿德莱德向床走去。
此时,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仰起了身体,愕地望着正走的二人。
她问道这是回事
抱歉,王后陛下。玛丽阿德莱德羞涩地道歉道。
事实很简单。路易将玛丽阿德莱德丢了床,站在床边对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因为她想要我来你这里,所以就将我引了。
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只在无声无息中。
路易将身的衣服完全脱去,而后也了床。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左边,玛丽阿德莱德在右边,然而,这两个之前欲火大动的此时同时冷却了下来。她们分别背对着路易侧卧着,似乎故意冷落。
路易虽然搂着她们,但也只是搂着。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然能心血来潮地将两人都抱在了床,却在行事时犹豫着应该先对哪一个出手。因此,这一夜相安无事,路易的到了黎明时才发泄了出来。
先是光着身子的玛丽阿德莱德,她那光滑的皮肤是最好的药。接着便是突然醒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试图离开,却被路易死死压了下来。
最终,三人一直到中午才停下并重新睡去,直到晚才起床。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