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和奥地利必然会再度爆发战事,俄罗斯和bo兰也会出现异动。等到战事彻底结束,欧陆大局已定,不列颠也就再难动手了。
之后,路易独自上了楼。在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共进晚餐并聊了会天后,他于十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内光线昏暗,这是宫廷开支节省的结果。蜡烛在宫廷中虽是高消耗品,却也价格不菲,在卧室等地,路易并不觉得有必要光芒如昼。
路易刚进入卧室,那已有些疲惫的身体便立刻恢复了jg神。因为他见到了只穿着衬裙的让娜。
让娜缓步上前,娇笑着又语气庄重地问道陛下,需要您的秘书官为您更衣吗
路易微笑着平伸起双手,说道我现在不需要秘书官。
让娜伸手上前,慢慢地解开衣扣,同时问道那您需要什么
衣扣只解了一半,但路易已等不及,双手一合,将让娜抱在了怀中,低头看着她的双目,温柔地说道我想答案你最清楚了。
说完,他便举止蛮横地将让娜半拖半拽地摔在了chuáng上。
让娜斜躺在chuáng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犹如一种任君采摘的状态。她甜美地笑着,看着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自行脱衣,脑海中却回忆着那独处的半个月美好时光。
路易脱衣的同时,双目也紧盯着chuáng上的让娜,欣赏着那早已熟悉的婀娜身体。他曾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夜之后习惯了与让娜发生关系,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暗思道也许这就是第一次的力量。当初和玛丽阿德莱德,和路易丝玛丽娅安娜伊丽莎白,都是因为这第一次,而后才会继续下去。虽然我的心并没有变,最爱的仍然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但是,我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些,就像一个真正的làngdàng子一样。
然而,他并未有多么为难,想到祖父路易十五,他突然发觉这件事并未有太多糟糕。
路易十五因风流làngdàng而臭名昭著,但他的风流和làngdàng却始于被王后玛丽蕾捷斯卡拒绝发生关系后。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他自从有了第一次和婚外nv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便再也难以抵挡美sè的youhuo。
路易在经历了挽救法兰西的恶劣财政开疆辟土等事项后,自觉已达到了包括路易十四在内的前人所未达成的功绩,因而也觉得与其他nv人发生情事并无问题,这只是国王的福利,对功勋者的一种奖励。况且,他自认对每一个nv人都有着情爱,故而连道德上的负担都不再有。
路易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慢慢欺上了让娜的身体。他一边由下往上嗅着让娜的体香,一边感慨道知道吗你让我难以自拔。
让娜享受地感叹道能获得国王陛下的宠爱,即使是禁忌,我也乐意难以自拔。
路易的嘴chun已凑到让娜的耳边,他遗憾地感慨道可惜,你不愿意公开身份。即使你担心王后的孕事,也可以在孩子生下后公开。
让娜摇了摇头,神情甜美却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乐意现在的这种关系,也许就这样谁都不知道最好。
连安娜也不能吗路易边说边wěn上了让娜的耳垂。
让娜内心酥软,但仍然保持着一分清醒。仅凭这份清醒,她说道虽然我在成为真正的国王情之前,便已经被冠以国王情的称谓,可是,有些事只能永远是秘密,说出来了对谁都不好。
路易不再继续说下去,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些情话。在意luàn情mi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然而,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无论是因为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爱,还是顾虑到让娜内心的挣扎,他都不会将此事说出,他也宁可将这件事当做秘密来对待。
次日黎明,天灰méngméng的。
光线晦暗的二楼走廊,国王房间的mén突然开了一个缝隙。
让娜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仔细看了看四周,见走廊中并无旁人,便放心地走了出来。她赤着脚,一路小跑着走向楼梯,然而,正因跑得匆忙,她才未发现通往一楼的楼梯上正匍匐着一个人。
待得让娜上了三楼后,匍匐在楼梯上的安娜才站起了身。
让娜虽未将成为国王情一事告知安娜,但安娜仍然从这一周的相处中发现了她的异样。她比几个月前更为成熟,眉宇间更是充斥着幸福之sè,犹如当年获得国王之爱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安娜初时也只是怀疑,如今便已能确定。她的心中虽有几分酸楚,可更为忧虑。她担心着让娜日后会因这份感情而受伤惨重,因为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国王心中有着特殊的位置,两个nv人中,国王只可能选择玛丽安托瓦内特。
恰在这时,安娜因练习剑术而训练出的敏锐听觉起了效果。她转过身去,只见到晦暗中闪出一个人影,朦胧中可见到年逾三旬,却风情万种的朗巴尔亲王夫人。
安娜走下了两节台阶,问道您都看见了
朗巴尔亲王夫人如往常般冰着脸,冷声说道昨天下午,我在偶然中发现国王陛下和让娜小姐有亲密行为,所以才提前起chuáng,看来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
安娜继续问道你会告诉王后陛下吗
朗巴尔亲王夫人摇了摇头,嗓音忧伤地说道为了王后陛下,我应该说出来。但是,也正为了王后陛下,我不能说出来。王后陛下今生只为国王陛下而活,如若告诉她,只会令她感受到我当年所受到的痛苦。
安娜同情地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了朗巴尔亲王夫人的丈夫朗巴尔亲王的风流往事,以及这个nv人在结婚一年后便开始了这段已经长达十几年且将会继续下去直至死亡的守寡生涯。
在安娜看来,朗巴尔亲王夫人虽然还活着,但她的生命从十九岁时失去那位si生活làngdàng的富有丈夫起,便不再带有彩sè。
这是一大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