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长,他们能不能去那树林里看看。
那树林只能从这边过去,其他方向都是直上直下的山壁,虽然他们可以上去,可既然能光明正大的过去,何必要搞的偷偷摸摸的呢。
丑丑对着南风道长道:“南风观主,不知我们能否去那树林看看,我们想试试能不能通过那迷阵。
不瞒您说,我们都是修行之人,我这弟弟更是对阵法略知一二,想要研究研究那里面究竟是何种阵法。”
南风道长顺着丑丑的手看向金阳,有些意外的挑挑眉,“没想到你们都是修行之人,这位小兄弟看着年纪轻轻,竟对阵法已有了造诣。
后山树林并没有封闭,来观里上香的人也常有好奇之人进去看看,只是要留人在外面,时间也不能太长,不然容易迷失在里面。
只要有人在外面呼喊,里面的人便可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出来,不然会一直在里面打转。”
倾妍四个点头应下,保证会注意安全,南风道长这才让小道士带着他们去树林那里。
见南风道长不跟着他们一起,倾妍反而松了口气,不然他们若是弄出什么动静来,还要想办法向对方解释。
和南风道长道别之后,三人就跟着之前带他们过来的那个小道士去了后面。
这院子后墙有一扇门,出去后就是一片菜园,两边也有围墙就直接修到了树林那边。
他们从菜园中间的小路穿过,直接走到树林边。
从外面用肉眼看,这树林很正常也很普通,里面的树木不稀疏也不密集,甚至感觉一眼就能看到对面了。
可用神识探查的时候,却能看出来,里面就像是被一层薄膜笼罩着,根本看不透里面的景像。
他们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黄金留在外面,万一他们突破不了结界被迷阵困在其中,至少也有个在外面喊他们的。
他们还给黄金放了些吃的喝的,让它不至于干等着,正好树林边上有一套石桌椅,应该是给来后面种菜的人休息的,旁边还有一口井,它就坐在这里等着就行。
之后倾妍三个就走进了树林里,刚一进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树木有高有矮有粗有细,外观看着区别挺明显的。
直到他们走了半个小时,还没有走到树林的尽头,就知道,他们应该进了迷阵里了。
这迷阵还真的挺精妙的,他们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破绽,走过的地方都像是刚走到的。
就算绑上绳子做下记号,也没有看到过,应该不是走的重复路线,也不是在一个地方打转。
最后还是金阳沉下心来,在脑中刻画了一下记忆中阵法的走向,又通过慢慢的摸索,才找到了一些破绽。
那就是地上的石头,接下来他们走路的时候不再看树林和天空,而是低着头看着脚下。
然后很快就根据地上石头的形状大小和颜色,找到了规律。
慢慢走到了两棵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树前,这两棵树是香樟树,很粗很高,树上还结着许多紫黑色的小果子,地上也掉了不少,看上去脏脏的。
这两棵树旁边有一块很平整的巨石,露出地面的高度也就一米左右,就像一个石头平台。
倾妍有些奇怪的打量着那个石台,虽然上面有许多青苔和藤蔓,可还是觉得它在这里很突兀,像是不应该在这里,是后移过来的才对。
“丑丑,你说这块石头会不会就是阵眼或是机关所在?我总觉得这个巨石在这里格格不入,可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同。”
她对丑丑道。
这石头的颜色和纹理与旁边的石头没有什么不同,可就是有那么一个感觉,应该就是她的第六感吧。
丑丑和金阳本来正在研究那两棵树,并没有注意到那块石头,所以听了倾妍的话才朝那石头看去。
金阳眼一亮道:“这是界石!”
“界石?”
倾妍疑惑的看向它。
…………
这和修天观的小猫两三只,可是对比太强烈了。
前面的人手里大都挎着篮子,里面有香烛和贡品,中年妇女比较多只有少少的几个男子,两手空空的,应该也是跟着家人一起来的。
倾妍他们本想看看能不能从旁边进去,毕竟他们又不去大殿上香,只是旁边竟然隔了一堵墙,只能跟着人流往前走。
进了庙门后并不是大殿,而是一个斜坡,旁边是山墙,怨不得要排队进来,这里竟然要先走一段窄路,也不知道建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还是黄金给她传音解释了一番,她才知道,原来正门里面原来坍塌过。
之前是一片平整的场地,后来不知道怎么裂开了一道沟,硬生生分成了两块,一边高一边低。
低的这边比较平整,就保留着修成了一条小路,高的那边还有一道深沟,怕暴露着有危险,干脆就修了一堵墙给隔开了。
跟着前面的人慢慢往里走,大概七八十米左右,到了尽头还要右转一下才是大殿门口。
站在大殿门口回头看,前面那一高一低的就很明显了,高的一边好像是从地底升起来的一样。
到了大殿人就可以散开了,都进到大殿里都可以,大殿里有一排蒲团,可以同时七个人跪拜。
倾妍他们没有进大殿,而是去问旁边收拾的小道士,观主可在,他们有事求见观主。
倾妍他们从修天观出来的时候,只有零星几个香客进去,听了一下他们的对话,大都是来算日子的,有的是结婚,有的是店铺开业。
等他们往山顶走,人就越来越多了,尤其是到了南岳庙门口,竟然出现了排队进入的景象。
这和修天观的小猫两三只,可是对比太强烈了。
前面的人手里大都挎着篮子,里面有香烛和贡品,中年妇女比较多只有少少的几个男子,两手空空的,应该也是跟着家人一起来的。
倾妍他们本想看看能不能从旁边进去,毕竟他们又不去大殿上香,只是旁边竟然隔了一堵墙,只能跟着人流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