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师傅,这沙袋群也练得差不多了,我帮你打农具吧。”方子铮从沙袋群里出来,上前接过大妞里的树枝,仔细的修理起来。
大妞则进屋去拿出了开春买的铁头:“我瞧着你们练得也差不多了,这法子也得跟着改改了。”
“不如我们负上沙袋再进沙袋群里练吧?负上重,灵敏度肯定要下降,进了沙袋群又是从零开始,定能有用。”方子铮一边修着树枝一边道。
大妞没想到方子铮脑子转得这么快, 扬了扬眉:“你小子挺聪明呀,正巧那些沙袋我还都收拾着呢,拿出来就能直接用上。”说着,招呼几个小的从沙袋群里出来,除了方子然,其它每人负了一点重量在身上,再进沙袋群里练习。
方子铮帮大妞打好了农具,也负上重进沙袋群里练习去了。重负之后几人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有根与孙田两个小的又比上了,明明憋得小脸儿通红了硬是咬牙死瞪着对方等对方先认输。
大妞笑着摇摇头,把打好的农具收拾进屋子里,又拿木盆舀了些水去了后院儿。这几日,后院移来的两棵树经过大妞的精心照顾,已经缓过了劲儿来,抽出的绿芽儿比前几天要硬实得多了,而且颜色也翠了,看来是两棵都成活了,而且后院的土质似乎很适合树木生长,瞧着这两棵树的长势,到秋有可能就能吃上无花果,而苹果树也顶多到明年就能结果了。
大妞用水瓢舀着水浇在树下留出的圆坑里,后院儿这几棵树要是长好了,那可是笔不小的收入,而前几天也跟邱婶说过了想从她家挪一棵葡萄芽的事,邱婶也应下了,等再过两天葡萄芽长得硬实些,就可以挪回来了。
无花果分春果和秋果,成熟两季,夏天的时候就可以摘熟果,葡萄是夏末的时候成熟,苹果柿子是上秋,这样一算的话,到时姐弟两个卖果子能从夏中一直卖到秋末,也算是个比较稳定的收入了。
而且大妞还打算再去野林里弄些山药藤回来种在树下,让藤蔓顺着树生长,到时还可以采食山药豆和山药根。
大妞正在美滋滋的想着到夏的时候后院儿的美景,前院儿那边传来方子铮一声长喝:“慧师傅!~~慧师傅,有人找~~”
听家里来了人,大妞忙将木盆里残余的水都泼在树下,收拾了木盆和水瓢往前院儿走去,一边心里盘算着会是谁来找自已,找自已有啥事儿。
到了前院儿,只见几个小的都从沙袋群里出了来,站在那儿瞧着门口儿,门外站着一脸笑意的杨花甫,他穿一身银灰色的长袍,手里提着一串用草绳拴起的纸包。有根正在热情的接待他:“杨老板,快进来呀,进屋去坐。”
“杨老板,你咋来了呢。”大妞忙俯身把木盆和水瓢放在墙根,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迎了上去:“快进屋吧,进屋坐。”
“呵,我来是有事情哩。”杨花甫笑着,随大妞和有根进了屋,坐在堂屋里,这是他第一次进大妞的家,上次来找大妞通知她镇级峰会的事情的时候,也是在门外说的,并未进门。此时他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整间堂屋。
大妞有些不好意思的:“瞧我家这破屋破桌儿的,也没个能接待客人的正经地方儿,委屈了您了。”一边说着,一边进里屋去取了一点过年时留下来的瓜子,盛在瓷碗里放在桌上:“是有啥事哩,您亲自来了哇?”
“呵,挺好,挺好的。我来是有个事情得托一下你哩。”杨花甫笑着:“你这回给我介绍的那户砖窑啊,那儿烧的砖还真耐用,我那儿请来的几个工匠师傅都夸说呢,我寻思着以后要是东来顺有什么改建之类的,还得再找这家儿砖窑。”
“嗯的,大仓哥的砖耐用着哩。”大妞忙点头:“要是你这话给他听到了,不定怎么高兴呢。”
“就是就是,大仓哥知道了指定高兴。”一众小的都站在大妞身后,有根也在那高兴的点头。
“呵,依我看来,这家砖窑的前途很大啊,预计过不了多久,我这种小单子,他就不放在眼里了。”杨花甫眼里射着精光,笑呵呵的:“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发展得很好。我这趟来,也是想着要趁现在先拉拢拉拢关系。”
“杨老板这么看重大仓哥,就是砖窑的福气了,啥拉拢不拉拢的,砖窑以后还不得靠您啊。”大妞笑着推了推瓷碗:“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能招待客人的东西,吃点瓜子吧。”
“嗳。”杨花甫竟真的在碗里捏了一小把瓜子放在手上认真的磕起来:“淑慧啊,我这回是听说大仓家里出了点事情,他爹伤着了。我买了点补品之类的本来是想趁你进镇时叫你捎来,可你最近也没去东来顺,我也只好自已来了。”说着,拿过那串纸包,从绳上解下两包:“这是远镇的大红枣,咱这儿可是没有的,对补身体可是很有用处,你帮我捎给大仓吧。”
“哦”大妞接过两个纸包:“我替大仓哥谢谢您啦。”
“还有这个”杨花甫又拿起个纸包:“这是给你的,我前儿逛街遇上块花布,瞧着美气,就买回家了,可惜夫人不喜欢。我也没甚其它认识的女眷,寻思着不如送给你,你瞧瞧中意不。”说着,动手拆开了纸包。
大妞有些受宠若惊的:“呀,杨老板,这怎以使得呢,这么贵重的东西。”布子从纸包里露出来,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印花精美,还绣着手工,指定不便宜。
“呵呵,客气甚呢。”杨花甫笑着,一边拆开了另一只纸包,里面包着一大包糖块,对着几个小的招呼:“诺,这是给你们捎的糖块儿,这可是新出的样式,有甜桔味儿的呢,快来尝尝。”
“桔子味的!!”方子然抢先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美滋滋的巴达起嘴儿来。其它几个小的也有些眼馋得慌,但大妞没说什么,他们站在她身后也没动。
“杨老板,这怎么使得,您这么破费是作甚哩?”大妞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下别人人情,如果说送布子是无处可送了才给她,那买这么多糖块是作甚?这个时代糖块多贵呀,她每次也只舍得买个一两块给有根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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