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放过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接着便响起东西被不断杂碎的声音。
病房外面站着七八个有穿军装,有穿西服的人,无一例外每个人一看都是久居高位气势强烈的人,一个四十来岁的贵妇不断地抽泣着,其中一个七十来岁的军装老人肩膀上赫然挂着三颗星星,他就是白刚的爷爷,NJ军区副司令员,对于自己孙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也有所耳闻,不过他认为年轻人不年少轻狂那还叫什么年轻人,但却没想到的是昨天竟然不知不觉的被人给废了双腿,这让老人非常的恼火,白家这代就白刚一个男丁,他还有很多路要走,他肩负着白家这一代的兴衰,白家已经给他设计好了一条能让他平步青云的路,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可是忽然之间一切都被改变了,这让戎马一生的他实在是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主治医生刚才已经说过了,凶手非常残忍,每段脚筋都被破坏的极其彻底,即便是接上了以后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老人回头对身边的警卫员问道:“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首长,凶手叫胡匪,是东北人,家在大兴安岭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住,本人在中山大学附近一家餐馆打工,其他的信息还在搜集当中”警卫员回复着。
老人不禁露出思索的神色,一个东北农村的普通人用一把刀就能把他孙子的腿给废的无法复原吗?看起来不是很简单啊,老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打击对他来说真的很沉重,如果抓不到人无疑是给他们家一记响亮的耳光,也会沦落为别人的笑柄。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凶手”老人不用质疑的下着命令
此时此刻,白家,李家这两个庞然大物已经从NJ发出了数道的指令,并已经辐射到了周边的地区,一张大网已经慢慢的撒开,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都已经运作起来,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胡家胡土匪!
而在东北大兴安岭的胡家村里老太爷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晒着太阳,虽然初一已经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也知道胡匪逃出了南京,但他却并没有任何担心的表情,犹自微笑的对战清道:“咱家这小子还真能闹腾,要么沉寂了二十来年,要么一折腾就弄的别人鸡飞狗跳的,跟他命短的爹一个样。”
“是呀,匪子这次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干脆的就下手了,跟胡爷你的风格丝毫不差,不过胡爷,咱们还继续看戏?毕竟那个白家和李家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战清询问着。
老太爷爽朗的笑了笑“看呀,怎么不看呢,我孙子长了这么大第一次给我这老头子演出戏,我当然得好好欣赏了”接着语气一转阴森的说道:“什么白家,李家,连长三角都没蹦跶出去,装什么幺蛾子,要是光明正大的玩玩,就让匪子陪陪他们,大家各平本事,但要是敢玩阴的使黑下绊子,你们就等着被我们胡家阎罗王的疯狂报复吧,后半辈子都别想安宁了”说完就背着双手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
同时心里也想到,小兔崽子我们胡家爷们可都没有一个怂货,你要是敢被人追得跑回家里来躲着,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把你扔到山里去喂熊瞎子。
确实,知子莫若父,虽然是祖孙两个,但老爷子看自己的孙子看的就是准,胡匪在从南京出来以后并没有选择回东北,虽然那是最安全最保险的做法,但这并不是他的性格,小时在山里打不过畜生了通常都是寻找机会在下手,直到把畜生放倒为止,在这件事上也是一样,不解决干净了他是不会回来的。
而此时的他却像是忘记了昨晚的流血事件一样,对身边坐着的女孩问道:“你也是黑龙江的?老乡啊”
靠在窗口的女孩看着这个有些自来熟的陌生男人心里并没有产生什么危机感,也忘了父母叮嘱过的出门在外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警告,这个有着普通脸庞穿着普通服装看起来二十几岁的男人给她的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因为是老乡的原因给她一种出门在外很温馨的感觉
她忽闪着大眼睛问道“真的啊?咯咯,我刚从哈尔滨过来,去上海工作,我弟弟,我很多朋友都在那边,你呢?”
胡匪看着眼前淳朴的女孩,个子不高,披肩的头发,白白的脸孔,给人的感觉就是简单,质朴,相比与那些街上化了妆,穿着名牌衣服的女人胡匪觉得,这种女孩让他觉得很真实,很可爱。
胡匪指着女孩手里的英语书问道:“我去上海旅游,你是学英语的?”
“是的,我是英语师范毕业的,教少儿英语”
胡匪微微一愣,心理思索道,什么命啊,难道认识的女孩都和英语打交道吗。
两人不断的攀谈着,从NJ到上海的火车大概要四个小时,这段时间也许是有人相陪的缘故,时间过的非常快,当火车开到上海的时候两人甚至还没有觉察到,胡匪帮她把行李抬下火车,看着眼前才到自己胸口的女孩说道:“我叫胡匪,姓胡的胡,土匪的匪”
“我叫张玲玲,姓张的张,玲玲的玲玲”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张玲玲抬起头看着胡匪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土匪好了,我弟弟在外面接我”接着拿出笔又说道:“把手伸出来,这是我的电话,你这两天要是想在上海玩就给我打电话,我现在也没上班,给你当导游,拜拜”说完便提着箱子向外走去
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张玲玲的心理并没有什么提防之心,并不是很帅的脸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比起大多数男人胡匪给他的却是一种心安的感觉,留给他电话号码也是心理在隐隐的期待着什么,也许两个人以后会有什么交集吧,谁知道呢。
看着远去的女孩,他的心理不禁微微的有了一丝颤动,胡匪摇着脑袋苦笑了起来,自己哪有功夫去玩,现在可是有着一个畏罪潜逃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白家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白刚的情况,并已经开始运作起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哪,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以他们的能力应该把自己的底细摸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这场暴风什么时候会刮到上海来,也许自己对于上海就是一个过客,可能下一秒钟就会想着在怎么从上海逃到其他的城市。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胡匪才摇着手轻轻的说道:“再见,玲玲的玲玲,但愿我们会有着一个也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