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不是娇生惯养的主,在这废弃的厂房里对付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对于洗脸刷牙这种奢侈的生活肯定是想都不用想了
在路边随便买了点早点边走边吃了起来,胡匪一边吃着油条一边说道:“贵叔,咱们还得想办法离开才是”
“公路铁路肯定是不用想了,嘿嘿本来走水路还能成,没想到你小子捅的窟窿够大,连江湖上都有人在追杀你,咱们先别急着跑了就在那厂房里蹲着吧,我看那风水不错,等查得不那么严了在想办法离开吧”张贵分析到。
接下来几天俩人就窝在废厂房里,张贵白天就出去探探风,顺便买点酒两人没事晚上就喝点,这天晚上张贵和胡匪离开了工厂边走边对他说道:“现在应该没那么紧了,大街上也没有到处张贴你的通缉令,毕竟你没在这边犯事,又不是什么全国性的大案要案,我又联系了一条船,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两人出了工厂向外面走去,来到路上拦了辆车,胡匪特意观察了一下,司机根本就没怎么看他,看来外面的风声真的不是很紧,不然以自己现在没有改变过的容貌,如果真的是通缉令满天飞的话,司机就算是在镇静眼神里也应该会有一些变化。
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胡匪忽然低声对张贵说道:“贵叔,我们被跟踪了”
“啊?真的?”张贵非常吃惊,他也随时都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现在两人不比往常,对安全的感觉都是很敏感的,可是他却什么也没发现。
胡匪用手指了指后面的一辆奔驰:“咱们上车后就一直跟在后面保持着两三个车位的距离,我看了很久应该没错”
胡匪对细节和环境的观察有着不同寻常的敏锐触觉,这是在长久的生活中锻炼出来的,以前在老家进山的时候要时刻都保持着这种警惕,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暗地里就会蹦出个牲口来咬自己一口,现在他更是身处一个不容他有丝毫懈怠的环境中,无论是警察还是江湖里的人都在寻找他的下落,放松就意味着危险,也许就意味结束了。
胡匪对司机说道:“师傅前面路口左转”
然后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张贵,经过胡匪的提醒他也留神着那辆黑色奔驰车,果然在出租车转弯以后后面的奔驰也随着转了过来。
张贵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没错,应该是跟踪咱们的,但他们现在还没动手肯定是因为路上人多,不方便”
胡匪咬了咬牙拿出了自己的剔骨刀:“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他们不方便?我们也同样不方便,找个人少的地方下车动手,必须结果了他们,不然我们也走不了”
张贵吩咐司机找个人少偏僻的地方将车停了下来,下车以后看见那辆奔驰静静的停在不远处并没有动,两人也站着没动。
等出租车开走以后奔驰的车门打开,让他们两个惊讶的是上面竟然下来一个年纪六十几岁身穿中山装的老人,老人步履蹒跚正慢慢的向他们走过来,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如果从车上下来几个手拿钢管砍刀甚至手枪的人向他们冲过来,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可走过来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这让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老人走到两人的面前停下,用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年轻人,跟我走一趟吧,有人要见你们”
胡匪和张贵默然不语,跟他走?显然不可能,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随便的就跟他走,谁知道他是什么人派来的,动手?对方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这让胡匪下不了手,看着两人没有应答。
老头用那破锣似得嗓音笑了起来,很难听:“看来我是真老了,十几二十年了我都没亲自出门请过谁,你们两个小家伙竟然还不情愿,难道还得我出手带你们回去不成?”
话音一落老人就伸出一个干枯没有任何血肉的手掌向胡匪伸了过来,胡匪一看见老人的手脸色当时就变了,这不是一般的手掌,虽然没有什么血肉但看起来却是异常的坚韧,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抓之下就能抓碎任何的东西,就像是老鹰的爪子一样,没错,就是鹰爪,胡匪曾经听战清介绍过各种门派的武功套路,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老人用的应该是正宗的鹰爪功,老人的攻击看似缓慢但胡匪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以老人的年纪一定在功夫上浸淫了最少几十年,胡匪推开张贵自己迎了上去,他肯定不是老人的对手只能自己来,一老一少就这么交起手来,老人的每一个招式都是不紧不慢,干枯的手指成爪状不断攻击着胡匪身上的部位,虽然老人年纪大了但是力道依旧不小,胡匪也是见招拆招,面对老人的攻击他无可奈何,人家这个年纪练功夫的年月比自己的年龄都要大,这是现实社会不是小说电视,不存在什么天才,一生下来就是什么九星连珠天生绝脉的绝世练武奇才啊,人家练一年顶别人练十年这么离谱,功夫就是要一点一滴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
二十几招后老人忽然张嘴说道:“小伙子底子不错吗,我在你这时候可没你练的这么好,不过年纪大了可不能像你们这帮小年轻是的还打打杀杀的了”
说完两只手快速动了起来,不断的向胡匪进攻着,胡匪的处境当时就处于紧张状态,几招过后就难以招架的住老人的手指,就这么的被老人直接的抓住了脖子不敢动弹。
老头接着又松开了手拍了拍胡匪的肩膀:“走吧,你们跑又跑不了,还是乖乖的跟我去见人吧”
胡匪和张贵也没有办法,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宰割了,上了奔驰老人坐在前面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胡匪和张贵也就听之任之,随遇而安,既然已经被俘虏了就乖乖的跟人走吧,只要不当场要了自己的命,总还是有机会在想办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