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真不知道你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就凭这几句话就来抓我,是不是太搞笑了?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不是你来告我,而是换作我要告你个污蔑罪了!”
对于李研清的话,荣静宁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她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李研清,还记得那天的纵火案吗?仓库里一共十一人,死了三个,其余全部重伤,你敢说这些人的死亡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吗?是你怂恿琳琳绑架在先,之后又看到琳琳对我开始动摇,所以你才选择一不做二不做,干脆放一场大火,让整个仓库的人,包括我,全部死于‘意外’。死了那么多的人,你夜里睡觉的时候真的不会做噩梦?”
闻言,李研清再次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荣静宁,你这故事编得可太离谱了吧,我现在才发现你和陆朝谈还真是绝配,一个爱演,,一个爱编!当初你们警局也不是没有因为这件事抓过我,可结果呢?还不是让我无罪释放了,讲话要凭真凭实据,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江一航虽然倒了,但是我李研清还是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把你们警局告得鸡飞狗跳,我李研清自认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那如果我说,这次的纵火案中,有人看到你在外纵火了,你还会这么说吗?”荣静宁看着李研清,一字一顿道,她的神情认真,半丝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李研清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不错,她承认,的确有人看到她放火了,就是那个试图从窗口爬出的张哥,但是她已经确认了张哥死亡,难道还有什么漏网之鱼,或者当时仓库附近还有其它的人?
“不,不可能,我根本没放火,荣静宁,你少胡说八道了!”
“我没有胡说八道,还有一个人的确看到你放火了,那个人和你还很熟,就是你的小弟财神,他给你打过电话后,就觉察到你语气的不对,准备趁机离开,但是刚走到门口,大火就蔓延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你在门外放火的身影,可是一切都太迟了,你那个时候已经疯狂了,根本听不见财神的求饶。”
“财神?”李研清怔怔地重复着荣静宁的话,“他不是……”
“没错,他全身重度烧伤,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一直都在重症病房进行抢救,也就在两天前,财神才醒了过来,但也只来得及和我们说了你纵火的事情,就这么走了。”
荣静宁说完,李研清似乎反应了几分钟才反应出了荣静宁的话,搞了半天重要的人证都已经死了,这个女人居然还大言不惭说是有了证据。
李研清舒出一口气,正要继续嘲笑荣静宁,却在这个时候,荣静宁再次开口道:“李研清,其实我和你说那么多,只不过是想让你觉得愧疚,可以自己承认罪行,但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太可能了。”说到这里,荣静宁挺直了脊背,一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李研清,一边再次拿起了刚才那只录音笔,在李研清的面前晃了晃,带着些高深莫测地说道,“李研清,这支录音笔的重点根本就不在前半段,而在后半段,你不妨和我再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