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惊扰。就连梁敬对徐老伯都得客客气气。梁敬一听吴千巧敢对徐老伯大呼小叫,顿时瞪圆了眼睛:“梁四家的,你是不是吃饱没事干?!找茬找到徐老伯这里来!”
梁猗猗委屈道:“她怪我帮徐老伯创收呢。”
这段日子来梁猗猗在村里做的事,顾久早就找机会对梁敬吹过风。梁敬又是一瞪眼:“那不是挺好嘛!徐老伯儿子女儿都下了岗,现在可以创收,很好啊!你有什么不满意!”
吴千巧很委屈啊,吧唧着嘴巴说:“我这个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自家人不帮自家人……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也别多管。”
梁敬不耐烦地打断:“家事?你也就是堂婶而已!之前卖花生你不是数钱数得挺开心?现在见到别家赚钱又眼红?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人好!”
吴千巧还想要说什么,梁敬不爽地吼断:“好了,给我滚回去睡觉!以后不许再找徐老伯麻烦。要是没有人家刀口舔血拼死打鬼子,还有你今天在这儿为了一千几百块叽叽歪歪?”
梁敬连吼带吓地,把吴千巧撵回去了。
临走之前,吴千巧还瞪了梁猗猗两眼。
梁猗猗也不怕她,就是觉得和她这种泼妇吵架太恶心而已。现在借着梁敬来赶走她,干净利索。她看着吴千巧走远,笑嘻嘻地上去感谢梁敬:“村长,谢谢你帮我说话。”
“猗猗妹子。也不客气。我们小久的师姐,当然要给面子小久的。”
梁敬话说得漂亮,实际上他自己对待顾久也不怎么客气,天天拿顾久当跟班使唤。也是顾久能忍,若无其事地跟在他身边,掐指一算小半年了。
梁猗猗顺水推舟,也感谢了顾久,顾久一直站在梁敬身后抽烟,神情疏离仿佛事不关己。听见梁猗猗道谢,方才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梁敬送猗猗回家,路上说:“猗猗,正好你回来。明天我们村委有个会要开,你方便代表六叔出席一下吗?”
梁猗猗不知道什么会议,她对这些村务不熟悉。下意识地看一眼顾久,见他没反应,大概是不反对的。就点着头答应:“可以,没问题。”
“那好。我正愁六叔这一房没有人来参加。那块地又不能没有他这边的代表。那就拜托你了。”
梁敬十分高兴,拍拍梁猗猗肩膀,告辞离去。
……
等到第二天梁猗猗一到场,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土地转让承包的会议。在村边山脚下有块地,丢荒了很多年。之前人们认为高铁要从这儿过,所以都留着,既没有开发也没有承包出去。现今高铁建成了,这块地没有征上。
它地方在高铁附近,整天轰隆隆的车来车往,已经不适合搞养殖,种东西面积也少,十分尴尬。村里的代表们就商议着要不要招标,把这块地利用起来。
“猗猗,你是六叔的代表,都等你发话呢!”梁敬亲自给梁猗猗倒茶,雷公嗓子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