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贱人,你找死。”
“赵奕轩,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卓琳霖捂住自己吃痛的脸颊,浅笑道,“今日我刚在父皇面前揭穿了你和赵以嘉的丑事,结果刚回府就暴毙的话,他岂能不怀疑?”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让我这么多年痴心错付,所以活该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远嫁他国。这是报应,真的是报应。”
“你和赵飞度什么时候勾结在了一起?”赵奕轩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今日那些书信,是不是你找人模仿的我和以嘉的笔迹。”
“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告诉你也无妨。”卓琳霖道,“前些日子我听闻顾宛央的清心堂请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所以趁着去寺庙烧香拜佛的机会去了一趟。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顾宛央,也是当时才知晓原来我并不是身子弱,而是有人给我下了毒。回想起以前的种种,除了你又能是谁呢?说起来你那毒倒是下得高明,寻常的大夫根本难以发现,难怪这么多年来你也不怕我四处大夫来诊治。”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就不义。在皇上面前揭发你和赵以嘉的私情,我能借机摆脱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些模仿你和赵以嘉笔迹的书信是顾宛央交给我的,你想知道到底是谁模仿的,那就去问她吧。”卓琳霖嘲讽地一笑,“不过你原本想要在赵以嘉嫁入北漠之前联手害一把赵飞度,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像你这样的失败者,有脸去问真相吗?”
赵奕轩的眸色愈发阴沉,“滚。”
他不过是败了这么一次,然后定然能够把今日之恨还回去。
回到王府以后,顾宛央有些闷闷不乐,赵飞度见她这个模样,低声道,“以嘉是咎由自取,你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
顾宛央叹了一口气,“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想着借我的手来害你。其实,我是给过她机会的。”
“你是指那封你模仿赵瑾瑜笔迹写的信?”
顾宛央点头,“她跟我说她喜欢赵瑾瑜,肯定会认得赵瑾瑜的笔迹,那么肯定会在发现赵瑾瑜笔迹的时候心生疑惑。若是她真心待我,肯定会在发现以后来质问我,那样的话我肯定会真的让你把她送出京城。偏偏她并不识得,说明她在对我说谎。”
“这京城看似平静,实则风云诡谲,以后你会习惯。”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双深邃墨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知晓你不喜欢这些尔虞我诈,所以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打造一个正在肆意潇洒的天地,让你活得无拘无束。”
他向来喜欢怼她,可说起情话来的时候又是这么认真,顾宛央完全招架不住,“赵飞度,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其实我有时候会担心,万一以后你不再对我好了的话,我会不会特别特别难过。”
“我这个人性格古怪,能找到一个想对她好的女人实在是太难,估计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你一个。所以,你大可不必有这样的担忧。”
闻言,顾宛央靠进了赵飞度的怀里,低声道,“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