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想到这里,秦太守低声道,“这件事的确是下官没有处理好。”
“我并不想听这些。”赵飞度道,“我只想知道,那喀丝丽公主在这件事情种究竟起了什么什么推波助澜的作用。”
秦太守讪笑道,“那比丘虽说是弹丸小国,但却出上好的宝石和美酒,素来跟中原的商人贸易频繁,所以下官也就的确有些护着她,免得破坏了阳关与比丘之间的贸易。”
“这一次她派人来说你们欺负她,下官一时间没有查清楚,所以才……”
“你不是没有查清楚,而是根本不想查清楚。”顾宛央道,“此事因你而起,自然也该因你而结束。你若是胆敢走漏一丝风声的话,不仅你这太守的位置坐不稳,恐怕你全家还要陪葬。你位居太守,自然是一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放心放心,下官绝对不会走漏风声。”
“可我怎么还是有些不放心?”顾宛央突然看向赵飞度,“我怎么总觉得秦太守现在是在降低我们警惕,实则是在心中掂量要不要杀了我们灭口呢?”
这句话如惊天炸雷一般响彻了秦太守的脑海,瞬间吓得他心惊胆战,“这玩笑实在是开大了,下官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赵飞度对着顾宛央微微一笑,“那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才好。”
“为今之计,只好委屈一下秦太守了。”顾宛央淡淡道,“毕竟能守口如瓶之人唯有永不开口之人。”
“是个好主意。”
秦太守急了,“下官毕竟是阳关太守,两位若是杀了我的话,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了你?”顾宛央浅笑,缓缓地走到了秦太守面前,轻轻地往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不太喜欢见血,所以你想太多了。”
正说话间,秦太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刺痛,宛若有针扎进了肉里般,随后整个人都开始无法动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扎了一根毒针进去而已。”顾宛央道,“想来此刻毒性已经蔓延至你全身,要是再不服解药的话恐怕会七窍流血而死。”
一旁的江策瞬间就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他还没来得及近顾宛央的身,赵飞度就抓住了他的虎口用力一捏,他的手腕瞬间脱了臼,长剑掉在了地上。
秦太守惊呼了一声,“江策……”
顾宛央看着秦太守,似笑非笑,“你是个聪明人,肯定知晓我无意要你的性命。否则就凭我们府上的暗卫,直接在暗地里就能取你的性命。”
秦太守点头,“下官能猜到,你这么做是想用解药让我对你们的行踪守口如瓶。”
“我们的确想要你守口如瓶。”赵飞度的声音响了起来,“但这不是她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