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谢无偃身体力行地用事实告诉了自家哥哥, 他有多想他。
时诉安被“折磨”得流下了生理性泪水, 绯红的眼角水光细碎,看在谢无偃眼里, 心里纠缠着爱意和欲.望的炽焰却更加汹涌浓烈。
时诉安几度想踹人, 都被谢小禽兽抓住了白皙的脚腕,欺压得更加可怜。
在失去意识前, 时诉安看着头顶晃动的天花板和朦胧的吊灯, 狠狠下了一个决心。
第二天。
时诉安很快就明确地让谢无偃知道了,该还的,终究是要还的。
做人不能太过分, 做禽兽嘛,也不能太过分。
时诉安直接打包进了实验室,并且住在了实验室楼上的专用宿舍里, 导致谢无偃真真正正要独守空房了。
他决定先晾这臭小子至少一个星期,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验证一下他昨天晚上闪现的新想法。
谢无偃在得知这一切时, 整个人气势都变了,田六感觉到自家小少爷身边越发冰冷沉厉的气场, 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往后退了半步。
他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毕竟小少爷平时就很可怕。
欲求不满的后果一定更可怕!
果然,田六的预感很准确, 在抱不到也见不到时诉安的日子里, 谢无偃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工作狂魔不说, 还越发严格了!
“严格”两字乍一听没什么是不是, 可是当对照标准是笑少爷他自己呢?
那标准根本就是非人类,他们拼死拼活也达不到的好么!
就算小少爷给他们定的“严格标准”只是他自己的一半,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呕心沥血丧心病狂工作后,再加上一些幸运,才能达到的结果!
田六心里苦。
不过如果田六能有预知能力,就会知道,这种程度的可怕,还只是个开始。
因为他们小少爷要独守空房的时间不是五天,也不是七天,而是——
足足一个月零二十一天。
......
其实这并不是时诉安的本意。
他本来只打算把臭小子晾个十天八天的,但没想到,他在实验室验证他的灵感时,居然真的起了一点微妙的效果!
他当即狂喜不已,脑袋里除了实验就再也没有其他,立刻利用现有药物和各种射线疗法制做出了不同变量的方案,光这些方案的数目,就不是两只手能数得过来的。
可时诉安越实验,越思考,越改动......就越兴奋,越疯狂。
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化为实验机器,几乎日夜不休。
而他花了足足一个月零二十一天的时间,终于让他得出了一种效果值得瞩目的新疗法。
只是要想确切这种新疗法的疗效,还需要更多的临床实验,但目前来说,他已经得到了一个里程碑式的成果雏形!
当然,时诉安自己并不认为这种新疗法会成为他职业生涯里的标志性成就,因为他还有更大更远的目标,但目前,他觉得他终于真正踏出了一步。
为了患者,也为了他所热爱的医学。
不止时诉安激动喜悦,跟着连轴转的实验室助手们也全都压抑不住兴奋地大笑,要不是还在实验室里,怕不是要原地疯狂开起party。
不过在潮水般汹涌的喜悦后,众人神经一松,便都累得不行了,纷纷要回去睡觉,并且约好,过几天要一起大吃一顿,好好放松一下!
时诉安工作时间比他们每一个人都要长很多,助手们还能轮班,时诉安却几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到了最后十天,经常在实验台旁边一站一整天,累了就向系统兑换个“无事一身轻”光环。
以至于助手们都害怕他年纪轻轻会猝死。
然而时诉安身体一点都不累,要不是怕连轴转太过分会引起异样的注意,他怕是连每两天睡三小时这种事儿都不想做样子。
只想做实验,调整方案,再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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