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神,我就一肉体凡胎,啥事都瞒不过你们的火眼金睛行了吧。”
真是够了,她明明这么聪明的小妞,好像到了他们面前,就一正宗的傻白甜,啥心思都瞒不过他们,想想这事得多憋屈?
“人嘛都有所能有所不能,你技能太多自然有不能的地方。”见她有些内伤,吴天连忙安抚。
沐歌一听,咧着小嘴笑了起来,“嘿嘿,你这么说我这心里头还平衡一点,我想求你的事情很简单,吃过饭你教教我玩牌呗?”
昨天见他很厉害的样子,所以想跟他学两手,这样以后遇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也能赌两把来换取点生活费。
“你要跟我学赌牌?”这丫头难道不清楚,他老公才是高手?
“咋了?我可是很聪明的,收我当徒弟你是不会后悔的。”沐歌见他有所迟疑,以为他是嫌弃自己。
“你个傻丫头,守着高人不去拜师,跑来找我教?”
沐歌回头看着枭墨轩,“你的意思是他也会玩牌?”
“何止会玩啊,我学习牌技完全是因为被他虐的体无完肤,不甘心才去学了几手。”
沐歌眨巴着眼睛,她这老公还真是万能选手,似乎找不到有什么是他不会的,“那咱吃完午饭,斗地主怎么样?”
“此时此刻你还有心情斗地主?”
“此时此刻有什么不同,及时行乐才能活的更长久,一会儿易林来正好问问他会不会?”沐歌正说着就听见有人敲门。
“应该是来了,我去开门。”
见沐歌去开门,吴天询问枭墨轩,“你怎么都没跟她说你的强项?”
“这丫头一旦认准了什么,学起来没黑没白,到时候我想睡个觉都难了。”
吴天明了般的点点头,“懂了。”
见他似乎有些想歪了表情,枭墨轩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吴天耸耸肩笑的有点坏。
“肤浅!”
吴天嘴角一抽,“你这家伙,我哪里肤浅了?再说了你们俩已经是夫妻,即便做点什么那也是持证办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看我不好意思了?”
“那你在这矫情什么呢?”
没等枭墨轩说话,就见易林和沐歌同时走了进来,“这位就是易林,我们的朋友。”
吴天上前一步伸手与他相握,“吴天。”
“易林,初次见面打扰了。”
“别客气,既然你是他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们先聊着,我去继续准备午餐。”吴天说着朝着厨房走去,客厅留给了他们。
易林看了眼枭墨轩,“来的路上才知道你来了,正好你也一起看看吧。”
枭墨轩接过易林递来的资料,打开一看正是威含二叔和清心言父亲当年的卷宗,仔细的扫了一遍并未有什么不同,“这卷宗似乎没什么问题。”
沐歌抬手拿过仔细的研究了一番,似乎也没发现什么门道,“我也没什么发现。”
易林点头,从衣服内层的口袋里又拿出一份资料,“你们再看看这个。”
枭墨轩接过与之前的卷宗对比,整个案件的阐述和时间并未有什么不同,但唯一不同的是,法医报告的署名处却不是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名法医的签名?”
“我给你的第一份卷宗,那名法医在结案的前一天突然离奇死亡,而这第二位法医,此刻已经是美国国籍。”
沐歌皱起眉头,“也就是说,这前一位法医很可能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从而被人灭口,而第二位在面临第一位同样的问题选择时,他选择了金钱?”
“可以这么推断,但究竟真相如何,我们需要去调查去寻找证据。”毕竟现在都只是他们的怀疑和推断,不足以推翻此案之前的定论。
“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如果找到第二位法医,就能知道当年案件的真相?”
易林看着沐歌点点头,“或许是的,但想要找到这个人,甚至让他说出当年的实情,怕是没那么容易,在来之前我让我朋友了解了一下,原本他在这边的亲人,三天前都已经搬离此地。”
沐歌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眼神变动冷厉,“动作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