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婳这边睡到了天光大亮,睁开惺忪的睡眼就正对上林战深邃的潭眸。
“你怎不叫我起来?咱们的铺子不开就不开了,要是害的老爷爷没去成医馆,回头他又要唠叨了。”苏清婳带着睡音埋怨说。
“他一早就自己赶着牛车出门了。”林战说罢在苏清婳的额头上亲了亲:“我的小婳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苏清婳听了这话小脸一垮说:“那他今天定是会拿这个事打趣儿了。”
“不会的,他才不舍得让你难堪,他只针对我!”林战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苏清婳觉得林战说的在理,便是轻笑着说:“也不知是你哪里得罪他了,估计是你长的不讨喜。”
“我看他还不讨喜呢!”林战帮苏清婳把衣裳穿好之后:“小婳,一会儿你去程叔家陪娘说说话,我去镇上找魏通把京中的事说说。”
“你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应该马上去的,大事为重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不会为了这事起性子。”苏清婳说罢伸了个拦腰,然后又马上倒回了林战的怀中。
林战宠溺的勾了一下嘴角,说:“天大的事我也是得先见你,再说了,京中之事又不是迫在眉睫,说不说都是一样,我不去找他,他就该心中有数。”
“歪理,我估计魏兄弟这会儿定是在生你的气呢。”苏清婳轻哼一声:“你快出门吧,晚上买些棒骨回来,我想喝汤了。”
“好!”
林战说的爽快,却是抱着苏清婳不撒手。
两人又腻歪了好半天,才出了门去,林战先把苏清婳送到程石家门前,看着苏清婳进了屋子才转身往镇上走。
魏通这时刚从老大夫那回来,现在腰是不疼了,可方才老大夫用药酒给他揉时他却是疼的吱哇乱叫,现在一想也是没脸。
所以他在见到林战之时,是半点好脸都没有。
“哎呀?这不是林战吗?还知道过来找我呢?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这茬了呢!”魏通挖苦的说。
林战见魏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有些莫名其妙,冷声说:“你到底想不想听?若是不想我就走了,我娘子还等着我买骨头回去呢。”
魏通知道和林战斗气是永远赢不了的,所以也就缓和了语气:“想听啊,怎么不想,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邪教起,木玄倾无碍。”林战言简意赅的说。
“邪教起?哪来的邪教?我听说京城是歌舞升平啊,若是真有邪教,皇上还有这闲心?”魏通质疑说。 “邪教起则民心动,所以出了事情除了悄悄镇压之外还能怎样?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下?别的事都可以不压着,唯独邪教不行,不然怕是会有人借着这事说慕容王朝要亡
!”
听了林战这么说,魏通也是想通了其中关键:“所以说,木玄倾现在应该不在将军府中,他被囚在府中只是幌子,现在他正在秘密镇压邪教?!”
林战点了点头,然后不再接这个话头,而是沉声说:“南宫煜让我转告你,让你不要盯着京城看,不然皇上才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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