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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婳明眸一弯,便是成了月牙的形状,然后撒娇的躺在了林战的腿上:“就你嘴会哄人,只盼你别把我捧上云端之后收了手,我可是怕摔疼了。”
“断然不会如此。”林战一脸笃定,然后看着苏清婳白皙的脖颈暗了眸光:“小婳,你月事是不是走干净了?”
听了这话,苏清婳身子一僵,然后心虚的说:“没呢,哪有这么快。”
“休要骗我!我记得清楚!”林战说罢便是俯身欺了上去。
钱府,钱进深更半夜也是无眠,他不睡也就罢了,还拉着丁木陪着。
丁木用手指着眼皮,蔫蔫的问:“少爷,你这大半夜的是抽了哪门子的邪风?你要抽自己抽,是不是应该放过我啊!”
“我就是气不过,你说小婳凭什么让我给那丑八怪道歉!”钱进气呼呼的说。
“人家好歹是姑娘家,你嘴那般毒,自然是不对的,苏姑娘让你赔不是也是情理之中。”丁木说罢还奉上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钱进斜了丁木一眼:“你当时嘴闲着了?你不是告诉人家吃什么补什么吗?”
丁木听了这话心虚的笑了笑说:“我这是跟什么人说什么话,无论少爷你是对是错,我不都得向着你说话不是?”
“哼,你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钱进一脸不悦:“你说那丑八怪从哪窜出来的?看着和小婳关系不错……哼,居然离小婳那般近!”
“少爷,我听明白了,你今天那般难为人家就是吃醋了?那姑娘是女的!你这飞醋吃的当真是没有道理!”
丁木说罢就起身要回去睡觉了,他这少爷是正事没有,屁事太多,若是件件都跟着上心,他就得累死了去。
“你干什么去?给我回来!我嘱咐你的事你都办了吗?”
钱进把丁木的小心思摸的很透,见他要走就摆出正事把他给拖了回来。 “办了办了!”丁木困的迷迷糊糊:“金福说要多容他些时间好好想想,毕竟一家子人都攥在大少爷手里,还有就是,他想知道若是他当真投靠了你,你能否把他的亲事
搅黄,他委实不想娶那屠夫家的大胖丫。”
“哼,竟是和本少爷我谈起了条件!他手上有什么我想要的消息?”钱进翻了个白眼。
看来这金福真是与他大哥一般性子,可这性子越是一样,便就越是对他有利,一个满眼利益的人怎会视情分珍贵?
“少爷,要我说你就别和大少爷较劲了,说他是少爷,可过的和你却是不同的日子,往后这钱府也定都是你的,他能有什么啊……”
丁木想不通钱进为何死咬着钱来不放,他甚至觉得钱来有些可怜。
“我娘非不能容人之人,她为何对我这大哥这般抵触?”钱来紧皱眉头:“况且,我看不惯的人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直觉一项很准,他觉得他这大哥古怪的很,他找人给苏清梅诊脉,大夫只说脉象蹊跷,往深了说又说不准,能下药却又让人看不出来,怎会简单?况且他心里总是觉得他这大哥欠了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