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通这边得了京中消息,在一阵长吁短叹之后,还是把林战请了过来。 “林战,若说之前皇上命御林军包围将军府只是做戏,那现在这戏做的可是有些太过于逼真了,尚书现在在朝中威望如日中天,国公爷因莫名奇妙之罪名触怒圣颜,如
今国公府也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魏通眉间是化不开的担忧,昔日旧友各个遭难,他心中便是有尖刀在悬,安宁不得。 林战剑眉微蹙,思虑了一会儿说:“如今木玄倾在仓洲平定邪教,皇上就算再是蠢笨也不可能对木玄倾的岳家下手,况且,国公府于他龙位的威胁并是不大,皇上如此
行事怕是另有所图。” “他能所图什么?图的怕也不过就是让你现身罢了,毕竟你于他而言才是最大的隐患与威胁。”魏通轻叹一声,声音里尽是疲惫之意:“若知扶他上位会是过着提心吊胆
的日子,当初就应该让七皇子登基……”
“七皇子性格暴戾,杀气太重,若他登基,咱们确实不必提心吊胆,因为许是没命活到现在。”林战沉声说。
魏通点了点头,算是认同,随后试探着问:“林战,若是你进京请求皇上收回对你的封赏恢复布衣之身,他的心病会不会好?”
“不会!”林战斩钉截铁的说:“他畏惧的不是我的封号,畏惧的是人心,我林战得人心靠都不是他给的封赏,我有这封号,他动我不得,我若没有……”
“你若没有,他也动你不得,我已经书信给我的旧友了,让他们伺机而动,不要乱出头,这时候打的就是出头鸟!”魏通轻哼着说。 书信旧友可不单单是让他们安心稳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早做打算,皇上多疑,迫害忠臣,那实在是天下苍生之不幸,他偏居于此却受圣贤教导,断是不能让百姓
蒙难。
“谁!”
林战正要搭话就听见了门外细微的声响,寒眸瞬间凌厉,大步移到门前然后狠狠的把人拽了进来。
慕容云猛然被拽,反应不及,林战又松开了手,所以她就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疼的她眼泛泪光。
“干嘛这么用力!”慕容云委屈的控诉。
“谁准你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打算飞鸽传书给你的好皇兄!”林战戾气飞涨,已然动了杀机。
慕容云从小到大还未受过这般委屈,顾不上身上的痛意,扯着脖子争辩:“我不过就是路过罢了,再说了,你们又未说什么机密的事,我有何听不得?”
魏通走到门边,见外面再无旁人,然后转身淡淡的看着慕容云:“你那丫鬟呢?是不是已经通风报信去了?”
“我给谁通风报信?我又为何通风报信?!”慕容云莫名其妙质问。 “为何?皇上忌惮我们郡主难道不知道?方才我们说的话对皇上也是不敬的,郡主真的听着不觉刺耳?”魏通褪去文人之气,也是满目冰冷:“郡主还没回答我,你的丫
鬟去哪了?” “幻意并是没有同我一起,不然她见你们这般待我,早就和你们动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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