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阳逐渐的西落,黑夜正事拉开了帷幕,钱进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案钱,等着那位小倌的光临。 “少爷,你白日里就应该把话都说清楚,应该先掂量一下这人可不可信再约他进府,别是这小倌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报复王谨是假,想要打少爷你的主意是真……少
爷,你确实不喜欢男人对吧?”
钱进听了这话,把刚端起的茶盏往书案上一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竟然还问这种无脑的话,简直……愚蠢!” 丁木干笑一声,很是随意的往前进身边一坐:“少爷,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才会这么问,你的意志向来都不坚定,我这不是怕你不禁勾引嘛,你说这深更半夜的,真要是
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我的地盘谁能造次?”钱进说罢打了个哈欠,然后不耐的揉了揉太阳穴:“我看这个人也是个蠢的,今天估计是来不了,不等了!少爷我困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窗户翻了进来,冬日风寒,所以这窗一开,一股子凉意让钱进马上来了精神起了兴致,用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和所来之人扭打在了一处。
丁木本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想上前帮忙,可看着看着就发现,对方功夫也是不怎么样,二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钱二少爷好伸手!”黑衣人气喘吁吁的收了手。
钱进闻言轻哼一声:“你这是夸本少爷呢还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我这功夫本就不怎么样,你比我还不怎么样,你说你要报复王谨,你这是在和少爷我说笑呢啊!” “说吧,什么仇什么怨?我觉得你甚是可疑,你若不说明白,让我家少爷解了疑惑,就别说不可能和我家少爷联手了,我们还得抓你去衙门,说你是小偷!”丁木斜眼
看着黑衣人:“对了,先说说你叫什么,不然我也是能叫你小倌了,你要爱听,我也没意见。”
黑衣人听了这话,不耐的蹙了一下眉头:“你是我见过的最猖狂的小厮,钱二少爷的人果真是非比寻常!我叫孟易,清州人!”
“清州?清州是个好地方啊!”钱进玩味一笑:“说说你为何来我牛家镇,说说你与王谨有何恩怨,再说说你为何藏匿于红香楼。” 孟易听了钱进的话之后,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蹙眉沉吟:“我来牛家镇自然是找王谨算账的,我有一至交好友与王谨一同考功名,我那朋友才华横溢本是
应该中举,可却因王谨与知府勾连名落孙山,现在他因没有中举郁郁寡欢,病的无法起身,所以我便是要替他向王谨讨讨公道。” 钱进闻言轻哼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孟易:“你这话初听合理,再听牵强,名落孙山来年再考也是一样,何至于郁郁寡欢?考生众多怎就偏偏牵连了你朋友一人?我看
这也只能说你朋友的学识与王谨是半斤对八两!” “钱二少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不是穷秀才自然不懂我朋友的绝望,每年考举人都在清州,我朋友无钱无势怎能出头,王谨中举是青州知府在监考之时,利用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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