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随从的这张嘴,真是该罚!”
这一着急也就不称南宫煜为侯爷了,到底是故友,就算有些疏远之心也还是不能看着他触霉头,这矛盾纠结的心情真的是苦若黄连。
“就是,这说什么呢!御亲王待我如亲叔一般,他找我来寻郡主是长辈之信任之嘱托,怎是求?四六,快给御亲郡主赔不是!”南宫煜瞪着四六说。
四六自然知晓南宫煜的心思,马上一脸恭敬的道歉:“郡主,方才是在属下有口无心,属下甘愿领罚。”
“罢了,你是你主子的左膀右臂,本郡主若是罚了你,你这主子还不是剜心一样的疼?只是你日后也是要长些记性,若有下次,本郡主拔了你的舌头!”
慕容云这话是对四六说,可眼睛却看着南宫煜。
魏通见气氛仍旧剑拔弩张,轻咳一声说:“南通侯,下官备了薄酒为你接风洗尘,请移步与下官去书房。”
南宫煜正想溜呢,也是不计较魏通谎话说的蹩脚了,若是他有闲心非要好好问问,喝酒去书房作甚?
待南宫煜走了,慕容云的气才消,然后很是粘人的搂着苏清婳的胳膊:“小婳,我方才被欺负了。”
苏清婳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说:“我看你方才可是厉害的紧啊,还真是没看出来你被欺负了。”
“我动气了啊!我动气就是被欺负了!”慕容云小嘴一撅:“这南宫煜真是煞风景,得是想办法快点把他撵跑才行。”
幻意蹙眉叹了口气说:“郡主,你想让南宫煜走,你就得跟着走,人家就是在用你做筏子啊!”
“这小子学坏了,会耍伎俩了!”慕容云无奈的哼笑了一声:“我皇兄的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呢?”
南宫煜进了书房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魏通,酒呢?你不是说要给我接风吗?”
魏通轻哼一声,白了南宫煜一眼:“我方才救了你,你现在得救了反倒是找我的不是了?”
“唉,这慕容云真是分不清里外!”南宫煜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她可是真不好惹,她若是到太上皇那去告状,不论谁对谁错,我都是没好果子吃。”
“是啊,不分里外,你是里我们是外!你们当是同心对外才是!”魏通沉着脸说。
南宫煜听了这话,眸光闪了一下:“瞧这话说的,都是臣子哪有里外之分,我承认我不是来寻慕容云的,可你也是别这般敌对啊,你身正怕什么影子斜?”
魏通嗤笑一声,喝了口茶:“如今这般情形你心中明镜,我身正也是有人把我的影子看斜,南宫煜,当初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我二人会是这般立场,当真唏嘘啊。”
“谁又想得到呢?”南宫煜叹了口气切入正题:“魏通,林战去清州作甚?”
“能做甚,为了生计忙活呗,他现在也就只能靠着这一身的蛮力挣钱糊口了,不然媳妇吃什么?”魏通说的很是自然。
南宫煜本想讽刺两句魏通的谎言,可话到嘴边却是转了风向,兴致盎然的说:“林战这媳妇可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