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懂得察言观色,很快就明白了婆婆的意思,她是让她一人承担。
她死死的咬着牙根:“妈,我知错了。”
陈佩佩上前一步,捏起木人细看:“就是这个鬼东西?害得家宅不宁?!”
“刘管事,去找个火盆来!”她目光冰冷的扫了赵初心一眼,望着已经被端来的火盆,真恨不得连她也一起烧了。
正想着,捏在手中的木人仿佛起了火,灼得她掌心一疼。
陈佩佩心头一惊,将小木人摔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一阵阴风袭来!
那木人里竟然钻出一团黑雾,带着一阵“咯咯”的怪笑声,凶猛的涌入她的面门。
“啊!”陈佩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被那黑雾冲撞得向后退了三步,脚一崴,一屁股坐在地上。
“夫人!”
“妈!”
“奶奶!”
仿佛只是一瞬,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陈佩佩心有余悸的看着围上来的家人,摇头:“我……我没事。”
她边说边轻挠额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浑身透着一股诡异的寒凉。
赵初心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瞧,唇边微微勾起。
这场闹剧,很快散场。
李彦霏让下人把小木人和白猫一起焚烧,赵初心则将赵槐送到门边。
赵槐轻侧了下头,压低声音问:“阿姐,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我替你杀了可好?”
赵初心笑得满脸恶意:“不必,死人哪有活人有意思?你不要自作主张。”
赵槐顿了顿,明白这些人只是阿姐的日常消遣,也跟着笑道:“阿姐高兴就好。”
二人行至门边,就看到八姨太匆匆走来的身影。
“宇儿!你要出门怎么不和妈妈说一声?!”八姨太有些警惕的望了眼远处的楼兆琛。
赵槐沉下脸:“我替赵小姐庆生。”
八姨太松了口气:“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快上车吧。”
赵槐站着不动,直到触及赵初心的眼神,才面色阴郁的上车。
望着驶远的轿车,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牢牢罩住。
“听说你救过三弟的命?”
“是呀。”赵初心笑吟吟的回头看他。
他忽然捏起她白皙的下巴,细细端详:“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她轻轻一笑:“你不知道事,还很多。”
他目光深邃,捏着她的手也越发的紧。
面前这个女孩,总给他一种捉不住的错觉,不管他如何体贴,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道石墙,他不了解她,她也从没想过让他走入她的内心!
本以为她对所有人都是如此,但是刚才看到她与楼兆宇的互动,他发现自己错了。
这两人身上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那是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默契。
了解她的人不是他这个未婚夫,而是他的三弟。
在理解这点之后,楼兆琛眼底的泛出的,是一种寒入骨髓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