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笼罩在阮清歌的身上,镀上一层银光,白皙俊逸的外貌似天之骄子。
小宫女面色红了红,上前两步来到阮清歌的跟前,声音如小鸟一般:“安大夫,我听闻你把雅乐的病治好了……”
阮清歌怕小姑娘面皮子薄,将她拉到了原本跟雅乐去的小树林……一提起小树林,阮清歌就想扶额锤树,这宫门外建什么小树林,要让人干坏事吗?
小姑娘被拽的一蒙,却听阮清歌一边走一边说,当下脸红了。
“你气淤凝滞,葵水来的迟,疼痛,力不从心,而且嗜睡。”简单来说就是痛经,这对阮清歌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阮清歌放下拽住小宫女的手,垂眸看去。
那小宫女紧张的揪着手指,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开始她还不信,当阮清歌全部说出之时,十分诧异。
阮清歌看出宫女的窘迫,骚了骚后脑勺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有什么就说,在大夫面前无男女,你只是我的病人。”
见阮清歌一脸坦荡,那小宫女虽然害羞,却还是说出了病症,阮清歌一一记下,和她之前说的相差无二,阮清歌答应明晚取药,想了想,觉得不对,明日给惠太妃送药,没准什么时候,便叫她到邵阳宫的素云居自己去取。
那宫女掏出五两银子放入阮清歌的怀中,推了两下,还是收了起来,给了小宫女一个“你最懂事”的眼神。
之后便走回了霓华宫门口,刘云徽还在,罗公公也等待着,见那两人,阮清歌就高兴,一把拍在刘云徽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吐出来走了?”
刘云徽满脸疑惑,“吐出来?什么吐出来?”
“涂楚蓝,‘吐出来’啊!”阮清歌翻了个白眼,撇着嘴。
刘云徽抽了抽嘴角,罗公公亦是脸黑了,伸出手指点着阮清歌的额头,“调皮!”
阮清歌对着罗公公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
以往这个时候阮清歌和罗公公调笑片刻,阮清歌就会离开,而现在和罗公公闹过,也没提要走。
然而刘云徽并未多言,虽说这丫头有时候很不着调,但是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罗公公亦是注意到不对劲,笑容落下,便垂眸,小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阮清歌抿了抿唇,瞥了远处一眼,用能穿透整个树林的声音说道,“罗公公啊!我这就走了哈,太妃娘娘泡过之后就该睡下了,我就不打扰了!”
罗公公疑惑的看着阮清歌,又见阮清歌看了一眼不远处,罗公公当下明了,便同样说道:“那你回去吧!小心脚下的路哈!”
“多谢罗公公提醒!走了!”阮清歌说完,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刘云徽了然的点了点头,与阮清歌一起离开。
路上,刘云徽小声询问,“你原本在晚上从不给惠太妃药品,今晚怎么就给了?”
阮清歌嘚瑟的看了刘云徽一眼,“你猜啊!”
刘云徽当下将脸瞥向别处。
阮清歌停下脚步,刘云徽差点撞上来,就听她小声道:“刚刚在林子外面的是什么人?”
“你不是知道?”刘云徽目光冷然的看去。
“吐出来?”阮清歌不确定的问道。
刘云徽点了点头。
阮清歌摸索着下巴在原地转悠,“现在距离惠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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