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阮清歌连忙起身上前,弯身,将素手放在了她的腕上。
而涂楚蓝一直一副大爷的模样,目空一切等着看阮清歌出丑,而当阮清歌看过去时,则是满眼担忧。
阮清歌冷哼,这人,脸变得还真是快,不累的慌吗?
把完脉,阮清歌当下跪波斯地毯上,一脸苦楚,摇头似是百思不得其解,“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药效怎么会没有,这些天的力气不白费了吗?”
阮清歌面色煞白,两眼无神,指尖抽抽,似是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惠太妃额头一跳,面目随之一凛,“你还问本妃?!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当初信誓旦旦的跟本妃说可以,结果呢!”
涂楚蓝等的便是这句话,将茶杯放下,上前走了两步,弯身作揖,“太妃娘娘,这病老夫医治多年未见成效,安大夫怎么可能治好?实属操之过急,药急必反。”
惠太妃一听,满面愁容,看着涂楚蓝的眼神,亦不像那日冷清,“涂太医,这可怎么办?本妃身体还有没有的救?这该死的大夫,将本妃身体医废,来人!拖出去!”
说话间,惠太妃咳了两声,面色更是白了白,急切的看过涂楚蓝,转眼怒火滔天冲着阮清歌大喊。
阮清歌一脸急切,爬到惠太妃的脚边,“太妃娘娘,请您再给草民一次机会!”声嘶力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惠太妃一脚将阮清歌踹开,看似很重,阮清歌摔倒在地,若不是有地毯在,定然发出巨大的声响。
凤仪女官梓舒,带着小公公上前拉扯阮清歌,刘云徽跪在惠太妃面前求情,后者将头瞥向别处不理会,心意已决。
场面一度混乱,涂楚蓝见差不多,嘴角勾起讥笑,面颊上两坨富态肉随之一颤,倾身将阮清歌扶起,“太妃娘娘,安大夫也是太过年轻,医理不精,虽太妃娘娘身体淤毒堆积,但安大夫的药效也确实有,不如让他跟在微臣身侧打下手,也好为太妃诊疗。”
一件事,两句话,涂楚蓝便转被动为主动,将主权掌握在手中,不得不说是皇后的走狗,心计一般深沉。
惠太妃为难的看着徐泰来,瞥向阮清歌的眼神冰冷如同寒冰地狱,尽是嫌弃。
阮清歌被一番推动,头发散乱,狼狈不堪,手腕上也布满了抓痕,十分可伶,低垂着眼帘,看不出情绪,萎靡不振。
涂楚蓝叹息一声,“惠太妃,还请您饶了安大夫一命,太妃的身体由微臣调理,虽说不能痊愈,定然能舒缓不少,我这有不少事情需要人手帮忙,而微臣的小徒休沐未归,正好给安大夫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惠太妃犹豫了片刻,“好,就照你说的办好了!”随之,满目威严的看着阮清歌。
“既然如此,本妃念在你是无心之失,便放你一马,活罪可免,死罪难逃,你且日日跟在本妃身侧,调养本妃身体,不可再用药。”
涂楚蓝听到日日再侧时微楞,随之便想到惠太妃生性冰冷,将安大夫放再身边定将是要好一番折磨,如此想来,便也放心。
阮清歌连忙谢过惠太妃,又白了白涂楚蓝,这场闹剧才算完毕。
惠太妃让阮清歌先回去,有涂楚蓝诊治,免得碍眼。
阮清歌楚楚可怜的离开,一屋子人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