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雇佣兵里很少见到这种身材曼妙的年轻女性。布里托原本就打算带着贝拉一起离开。但不管怎么样,至少也要先让苏浩签署贡献转让协议书。
这个叫做贝拉的女孩结婚了。那不是问题。只要干掉她的丈夫,自然也就没有任何麻烦。
这是布里托昨天白天和晚上的想法。准确地,就在几分钟前,布里托甚至还抱着同样的念头。只不过,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加洛斯居然会挽起袖子加入到那群又脏又臭的雇佣兵中间。布里托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威胁,想法也随之转变。
他必须做儿什么。否则,这一趟就白来了。
就算自己得不到,也绝对不能让加洛斯这个混蛋占先。
“我是贵族,属于伟大的克莱门家族。”
布里托把长筒猎枪枪口缓缓上移,在贝拉下腹肚脐的位置停了下来,脸上释放出残忍的笑意。
“任何拒绝,都是对贵族的侮辱。我已经忍了你们很久,现在,是到了该好好算账的时候。”
里尔被两名保镖挡住,他暴怒无比地狂吼:“你敢动手,我就宰了你。”
布里托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着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长筒猎枪喷吐出火焰,威力巨大的霰弹射入贝拉腹部,将她的腰部与骨骼当场打碎。她的身体猛然弹了起来,血水和碎肉朝着周边飞溅,就像装满水的气球,被无法抗拒的力量当场击碎。
“不!”
里尔双眼顿时变得通红,不顾一切想要端起步枪射击,却被旁边的实力高达三阶的黑衣保镖拦住,一把夺下手里的枪,反手一拳狠狠砸中肩膀,整个人被打得侧飞出去。
加洛斯发出又惊又怒的咆哮:“布里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菲利普也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惊怒:“你为什么要杀这个女人?难道你是白痴吗?”
莫邢馗扔下担架,和一群雇佣兵纷纷举起手里的枪,布里托快速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傲慢凶狠地大声叫到:“我了,我属于克莱门家族。我杀死这个女人是因为她胆敢拒绝我的要求。我可以做出赔偿。但是你们……”
他看了一眼满脸是血,正从地上挣扎着艰难爬起的里尔,不无讥讽地:“如果我死在这里,哪怕是手指头破了一块皮,你们所有人都必须面对克莱门家族的怒火。谁也不会活下来,包括女人和孩子,我保证!”
雇佣兵们眼中充满怒火,却没人开枪射击。即便是莫邢馗,也死死握紧手里的枪,紧抿着嘴唇,脸色铁青,表情无比悲愤,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布里托的话并非恐吓。贵族们的确有能力做到这一。尽管大家都知道布里托是在挑衅,却只能按照正常程序,把贝拉的死亡事件上报地区警署或者驻军,由相关专业人员对现场进行勘察,然后在逐级落实事情真相。
每一件罪案都必须由相关人员进行处理。这是帝国法律。然而,贵族逃脱制裁的办法实在太多了。反过来,如果平民擅自动手杀死贵族,结局就要比这惨重得多,完全有可能出现布里托所得“屠镇”情况。
贝拉的腰部从中间被活活打断。她嘴里涌出很多鲜血,被黑衣保镖扔在地上,歪躺在血泊中。虽然没有当场死去,脸上却充满痛苦,眼里全是绝望。
里尔像疯了一样尖叫着扑过去,把奄奄一息的贝拉紧紧搂在怀中。
加洛斯被这种残忍的举动震惊。他定定地望着失去下半身的贝拉,过了近半分钟才回过神来。转过身,用陌生的目光看着满面得意的布里托,语调明显有些失声。
“你,你这个疯子。不就是一千贡献数而已,你居然对这个无辜的人下手。你……你一定是疯了。”
加洛斯的确有理由指责布里托。这与他先前处置手下基姆完全不同。基姆完全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好,却因为私心导致问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何况,基姆与加洛斯的家族签有奴仆合约,加洛斯当然可以自由处置不听话的下人。
可是,布里托的做法就不一样。加洛斯已经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贝拉。除了暴虐残忍,更重要的,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和菲利普得到那些贡献。
贵族也有贵族的洁癖,加洛斯从来就是这样认为。
对于“洁癖”这个词,贵族圈子一直存在着很多个解释版本。
有人认为,洁癖应该存在于外表,以做工精美,质地精细的华贵服装,再加上及其特殊,独一无二的家族徽章作为显示。这些东西,在平民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
也有人认为,洁癖应该体现在个人品行方面。可以傲慢,可以冷漠,但绝对不可以粗鲁野蛮,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彬彬有礼,即便是看到你最厌恶的对象,最多也就是不加理睬的转身离开。
然而,洁癖并不意味着能够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肆意滥杀。贵族们很清楚:平民才是维持统治的基础。如果没有平民,人类帝国也就不复存在。他们的社会地位很低,你可以欺辱他们,可以巧言令色用各种合法手段强占他们的财产,也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强夺自己看中的某个平民美女。只是在这一切的背后,都存在着只有贵族才能理解,也必须给予平民的足够补偿。
加洛斯曾经看中过帝国内域繁华地带的一幢房子。为了得到它,加洛斯让手下的人编造文件,买通帝国不动产管理总署的官员,逼迫着房屋原来的拥有者离开。想要达成目的的办法实在太多了:土地使用达到期限;房屋被官方机构评估为危楼;该位置地基沉降,或者产生了一系列复杂不可控的地质变化等等……总言而之,加洛斯顺理成章得到了那幢房子。当然,这种事情也并非纯粹的强占,在半威逼半恐吓情况下搬出房屋的那户平民,得到了一大笔来自加洛斯家族的补偿。这笔钱足够他们在其它地段另外购买新的居所,面积还会远远超出原来的旧宅。
就两者之间的实际价值而言,差不多是对等的。可如果换个角度,比如加洛斯开始就直接提出想要购买房屋,肯定不可能以这个价钱买下来。奇货可居的道理人人都懂,屋主就算要买,价格肯定也会在原来基础上暴增数倍。甚至有可能你答应对方条件,满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屋主态度仍然显得犹豫,甚至磨磨蹭蹭不愿意完成交易,而是想要从你手上弄到更多的钱。
道理很简单;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价钱多少必须由我了算。这其实是商业行为当中最基础的规则。就像首饰商人把原本每克100元的黄金打造为饰品,却要标上00元每克的价格出售。当然,工艺本身就意味着价值提升,但就其本身而言,其实都是一样的。这笔钱足够他们在其它地段另外购买新的居所,面积还会远远超出原来的旧宅。
就两者之间的实际价值而言,差不多是对等的。可如果换个角度,比如加洛斯开始就直接提出想要购买房屋,肯定不可能以这个价钱买下来。奇货可居的道理人人都懂,屋主就算要买,价格肯定也会在原来基础上暴增数倍。甚至有可能你答应对方条件,满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屋主态度仍然显得犹豫,甚至磨磨蹭蹭不愿意完成交易,而是想要从你手上弄到更多的钱。
道理很简单;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价钱多少必须由我了算。这其实是商业行为当中最基础的规则。就像首饰商人把原本每克100元的黄金打造为饰品,却要标上00元每克的价格出售。当然,工艺本身就意味着价值提升,但就其本身而言,其实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