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
“主将混了头,我们还清醒着,不能看到火炕还跳下去。干脆趁着今晚夜色深沉,召集兄弟们跑路,去北方投那郑飞跃。”
“成!就去投郑飞跃!”
后半夜。
徐福大军突然产生了骚动,一群大概两千人规模的骑兵,突然冲出营房,向着北部荒野疾驰而去。
尉迟敬德反应很快,或者说他早就在防备着,立刻召集亲卫营拦了上去。
双方照面。
尉迟敬德怒眼圆睁:“尔等敢做逃兵?莫非以为我尉迟敬德的刀杀不得人吗?”
几个校尉被尉迟敬德拦住,顿感头皮发麻。
一名校尉硬着头皮道:“尉迟将军,大西城被破,兄弟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不能白白把性命交代到这里啊。”
“徐先生有令,攻破了赵城,大军可劫掠三天三夜,到时还不够你们吃饱喝足吗?”尉迟敬德冷冷道。
校尉道:“赵城有云家军,岂是说破就能破的?尉迟将军,看在兄弟们这些年追随你征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让我们走吧!”
“走?”尉迟敬德冷哼一声,“你们还能走到哪里?无非是投奔那革命军!郑飞跃和徐先生有仇,你以为我会放你们走吗?”
“将军意欲何为?”
校尉也被逼急了,大声道。
尉迟敬德冷冷道:“立刻回去,我给你们一顿饱饭,明日攻城你们在头一批,活下来的我算他将功补过,既往不咎。”
两人士卒闻言,顿时露出悲壮之色。
这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几个校尉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决绝。
左右都是死,不如拼了!
他们足有两千人马,未尝没有冲出去的机会。
“杀!”
领头的校尉怒喝一声,长刀前指,带兵向前攻去。
“大胆!”
尉迟敬德爆喝一声,手中马槊横展,怒啸道:“反叛者死!亲卫营,随我灭了这些叛兵!”
双方狠狠碰撞在一起。
徐福的军队大乱。
赵城之内。
吕布身披盔甲,手持方天画戟,整个人都散发出冲天战意。
在他身后。
张丛虎等三千名飞骑营将士整齐划一。
火光照耀在他们的脸上,每个人都是满脸肃杀之意。
“我们苦等的机会来了,徐福军队发生兵变,诸位随我从地道杀出,直奔徐福而去,子龙会率一万云家军出城,牵制住敌军主力,给我们创作机会。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
张丛虎怒吼道:“必胜!”
“必胜!”
“必胜!”
“必胜!”
吕布点点头,走在最前方。
三千飞骑营战士,一个个步入地道之中。
半个时辰后。
赵城紧急十数日的城门,缓缓打开。
为首一人身披银甲,手持龙胆亮银枪,从城内杀出。
“是赵子龙!”
“赵子龙从城内杀出来了!”
“尉迟将军在平叛,何人能挡赵子龙?”
众人惶恐之际,一声嘹亮的呼和声响起。
“赵兄还请留步!”
陈庆之纵兽而出,一身白袍,单枪匹马立于赵云和一万云家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