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咱们郑帅了。”
常遇春却是皱眉道:“可拖下去不是办法啊,尉迟敬德不是傻子,一天两天还行,时间长了肯定会察觉郑帅不在!”
韩世忠悠悠一声叹。
“目前的情形,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再不济咱们手上还有30万军队,就算用人命去填,也能撑一段时间,只求能盼到郑帅他老人家尽兴归来吧。”
其他人均是一叹。
郑帅的这次旅行……致命啊!
尉迟敬德的大营。
几名校尉疑惑道:“将军,我们为何不攻?”
尉迟敬德皱眉道:“见不到郑飞跃,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
一名校尉道:“依我看,这是对方的疑兵之计,革命军虽然号称30万,可能战之兵最多三千,我们早日攻克,也好回去复命啊。”
“是啊将军,打吧!”
“将士们还想破城劫掠一番呢,听说现在的大西城和以前不一样了,百姓们的油水可足着呢。”
尉迟敬德摇头道:“不妥不妥,见不到郑飞跃,大军不可贸然行动。你们别忘了,徐先生可是栽在过郑飞跃手中……两次!”
校尉们都沉默了。
郑飞跃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名将,可他干的每一件事,都威震荒野。
以八十骑生擒徐先生,救出吕布。
不声不响地搞出了30万大军,虽然是民兵,可那也是兵啊。
最后,郑飞跃靠着30万民兵,硬生生抢去了徐先生的大西城。
都说人的名树的影。
郑飞跃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而是一件件事做出来的。
并且这些事情,大都是踩着徐先生的身体做出来的。
最后,尉迟敬德下了结论。
“再等几日,若是郑飞跃还未出现,我等再商议也不迟,对了,呼延灼还有多长时间赶到?”
“启禀将军,呼延将军还在路上,需要我派人去催促吗?”
校尉答道。
“不用了。”
尉迟敬德缓缓摇头。
虽说他是徐先生手下第一大将,可要说徐先生最信赖之人,却一直都是不显山不漏水的呼延灼。
很多机密的任务,徐先生也都是交给呼延灼来完成。
接下来的几日。
攻城和守城双方依旧是口水仗打个不停。
韩世忠骂的累了,就换常遇春上。
常遇春这家伙,打仗是位猛将,骂人也不含糊。
他一个人站在墙头上,能和尉迟敬德一群人骂娘而不落下风。
最骚的是,他总能把人骂急眼,让对方在无可奈何中郁闷的想拿头撞墙。
如此两天后。
尉迟敬德手下的校尉都不愿意了。
“将军,打吧!”
“打吧将军,我带营部第一个向上冲。”
“是啊,弟兄们就算是喋血城头,也不想和那个臭嘴打口水仗了!”
群情激愤。
请战之声四处响起。
尉迟敬德坐于主位,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这几天,他也被那常遇春给搞怕了。
如果口水仗也算打仗的话,那厮一人便可抵两万大军!
最后,他拍案喝道:“打!已经拖了这些时日,尚不见郑飞跃踪迹,不能再等下去了,明日便攻城!”
“领命!”
众校尉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