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等待和祈祷外,能做的事情着实不多。
大鼎之外。
众将每天都要来敲一敲,却是未曾得到半点恢复,急的想要进去,却又怕打开盖子泄露天机,再让郑帅被天降雷罚给灭了。
如此焦虑地过了半个月之久。
这天,吕布大步走至鼎前,面露决绝之色道:“这般毫无讯息地等下去,实在是折磨人,我要进去看我兄弟如何了。”
“慢着!”
关键时刻,赵云赶了过来,急声道:“奉先兄不可,此时掀开大鼎,怕是会误了郑兄弟的大事啊。”
“何等大事?”吕布板着脸,“人在里面那么长时间没动静,连个吃喝都没有,怕是耽误下去才会出大事,今日某一定要进去看看!”
近几日,关于是否开鼎的决议,吕布和赵云争执已久,前者极力主账进去一探究竟,后者则是完全相反。
两人的争议很快引来了众位将领。
尉迟敬德经过半个月的调养,伤势也痊愈了,此刻跟着韩世忠等人走来。
吕布见人都来了,沉声道:“郑帅已有半月不见音讯,此时绝非寻常。我判断郑帅可能出事了,所以要开鼎查看,众位将军可有同意的?”
赵云跟着道:“我还是之前的观点,郑帅行事素来深谋远虑,失去音讯必然有理由,我等还是不要多加干扰,等消息就是?”
“都已经等了半月,那大鼎里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再等下去说不定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吕布大声道,他和赵云关系甚好,这是第一次对其冷语相向。
赵云脾气很好,能和吕布这种“硬脾气”的人做了几千年朋友,脾气不好也不可能。
可这次为了郑帅的安全,赵云也是冷下脸道:“无需多言,事关郑帅安危,我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你……”
吕布怒火升起。
众将看这二人似乎要刚起来,连忙各自劝阻。
最后还是尉迟敬德想了个注意。
“各位将军,如今郑帅情况不明,赵将军和吕将军的担忧都有道理,不如咱们投票决定如何?支持哪位将军的,就自动站过去,数量多者胜!”
韩世忠闻言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两位将军以为如何?”
“我没意见。”吕布道。
赵云犹豫了下,其实他心理也不确定郑帅是否真的出了意外,便叹息道:“也好,就将这一切交给天意吧。”
常遇春第一个跳出来,来到吕布身边道:“我同意吕将军,咱们冲入鼎中救将军!”
说完,这家伙还不停地给张定边使眼色。
意图很明显,好基友一起走。
张定边沉思了几秒钟,却是走向赵云身边,道:“我赞同赵将军的做法。”
常遇春喝道:“定边小儿,枉我昨夜还将珍藏的好酒与你分享,你竟然背叛我?!”
此言一出,众位将军都是脸色一抽。
张定边大怒道:“你个莽夫,此事关乎郑帅安危,岂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就是在害郑帅。”常遇春笃定道。
张定边闻言,抽出镔铁大刀狞声道:“老子今天非帮你开开窍不可!”
“谁怕谁?”
常遇春扛起虎头湛金枪走向演武场。
两人走后,韩世忠无语道:“别管他们,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