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谓的叛徒,本身就是总盟安插的卧底!刘青邙那个老狐狸,估计早就在等东岸的种子冒头,然后来一个瓮中捉鳖!”
吕布闻言,恍然道:“还真有这个可能,据我这两天在小洛城的观察,刘青邙对那个院子看管极松,并没有监管的意思。”
“不管了,叛徒的事交给丞相去头痛,咱们做咱们的,将种子拿到手,希望丞相足够地慷慨,能拿好东西来换。”郑飞跃露出一抹笑意。
吕布:“种子就是他们的命,如今命握在咱们手里,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这么说来,我们还要感谢孙尚香那女人。”
“千万别,她的愚蠢让我时常从噩梦中惊醒,若非看在她那双腿的份上,我早大耳刮子抽她了。”郑飞跃很现实地说道。
吕布扯动嘴角,下去准备了。
……
飞尸教。
夜幕笼罩大地,月光落在坟头一样的山上,渲染出惨淡的光景。
山头一角,某处偏僻之地,栽满了阴气逼人的槐树,唯有一条小道,勉强可以通人。
月光下的小道之上,来了个背着棺材的身影,边走边喊道:“张盛海,张胜海,张胜海你在哪猫着呢?”
刺啦!
一颗不起眼的槐树下,一双漆黑的手顶破土壤,继而土块耸动,一个灰扑扑的人从地下钻了出来。此人身材矮小,面容阴沉,再加上满身的土,看起来像是个土耗子,正是来着口中呼喊的张胜海。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张胜海不满,他在地下躺的好好地,以飞尸教独有的功法来加深和自己战尸的“情感,”突然被人打扰,心情很不爽。
来者同样是飞尸教弟子,圆脑袋小眼睛,看起来有些呆,正是曾经被郑飞跃拎着问了名字的罗义。
这两位,便是飞尸教仅剩的两名种子。
罗义奇怪道:“你问我是谁?不是你叫我的吗?说是有块从墓地里挖来的上等暖玉,想要卖给我。”
郑胜利闻言,翻着死鱼眼道:“我要有那好东西,自己还稀罕呢,怎会卖给你?”
飞尸教弟子因为常年和死尸待在一块,体温普遍较低,对暖玉这等孕养身子的东西,需求极大,特别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暖玉,更是吃香。
这也是罗义听到有个叫张胜海想卖自己暖玉时,想也没想便找过来,并且特意寻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为的是怕别人抢生意。
月光下。
两个之前没有太多交集的人,大眼瞪小眼,买玉的没见到暖玉,卖暖玉的更是连根毛都没有。
什么情况?
暮然,小道上来了第三人。
张胜海厉声喝道:“什么人?!”
来者走至近前,月光之下,是个同样背棺材的弟子,长相平淡无奇,倒是脸上挂有笑容:“两位莫扰,在下名叫孙杨,是康长老座下弟子,久仰两位同门大名,这才略施小计,邀两位在这偏僻之地小聚,有一要事相议。”
罗义谨慎道:“使用这种骗人的伎俩,阁下怕不是什么善类,你口中的要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