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我的解释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朕乃堂堂一国之君,遇到事情你居然不告知于朕,反而去相信朕的弟弟。容儿啊容儿,朕真没想到,在你心目中,朕竟是如此的不可信赖!”
听到皇帝这番话,我心如刀绞,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我连忙跪地向前挪动几步,紧紧抱住皇帝的双腿,带着哭腔哀求道:
“四郎,容儿知道错了!您就是容儿的天啊,是容儿的全部,如果四郎厌恶嫌弃了臣妾,那容儿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呢?”
此时,我深知皇帝对我的信任已经产生了裂痕,若不能顺利迈过这道关卡,今后恐再难以重获他的信任。
皇后犯下如此大错,皇帝却只是将她软禁起来而已。
想要彻底扳倒皇后,还需要端妃与敬妃的帮助。
想到此处,我暗暗咬了咬牙,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皇帝见我哭得梨花带雨,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好吧,此事朕不再追究,以后谁也不要提!四阿哥、五阿哥,这几日留在养心殿,朕想亲自照顾几天,也让朕这个父亲好好疼疼孩子。”皇帝说完,示意让我离开。
景仁宫内,皇后起身伸手摸摸景仁宫的墙壁和地砖,冷得像冰窖一样。
她看着空荡荡的景仁宫,叹息道:
“以后这里便是冷宫了,皇上竟然下令让本宫禁足,我是皇后,是乌拉那拉氏一族的荣耀。”
剪秋看着皇后这样,她深情悲伤道:
“如果太后在的话,或许此时还能帮皇后说上话。”
皇后此时才幡然醒悟,当初太后劝诫她不可太过,她一句也没听进去。这些年忙着打胎,看谁是宠妃,不好拿捏的,全要想办法一一铲除。
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形单影只,孤身一人罢了。
她默默想着:太后知道她下手了吗?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如想想如何扶持新人,好让本宫解了禁足,再掌后宫。”皇后冷冷说道。
江福海悄悄道:
“皇后娘娘,您暂且忍耐,今年端午节,外邦来朝拜,到时候一国之母关系江山社稷。皇上不可能带着贵妃坐在首位,这不符合规矩,毕竟宠妃可有很多个,但皇后只有一人!”
剪秋也安慰道:
“是啊,娘娘,您尽管放宽心。奴婢准备了热水,皇后娘娘去沐浴,好好休养,再找时机。”
皇后叹了口气:
“绘春被罚去了慎刑司,本宫身边又少了一个得力的人。”
经过这件事,整个后宫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皇帝雨露均沾,对谁也都淡淡的,并没有特别的宠爱。
瓜尔佳一族除了管溪被处死外,其余人都保住了性命。
我让陈良仁给瓜尔佳文鸳一笔银子,从此迁出京城,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去了。
这或许是祺贵人最好的结局了。
紫檀带着侄子回到唐山,我让安康给她开了一间杂货铺,算是分店,费用由安康出,利润对半分。紫檀的生活也蒸蒸日上,孩子恢复的非常好,也是我在宫外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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