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怎么不好好想想如何笼络皇上的心!
本宫要你们有何用?不能与熹贵妃抗衡,哪怕分宠也做不到。
宁贵人,这段时间你最得宠,怎么熹贵妃一出来,你也不得皇上宠爱?”
叶澜依见皇后专门问自己,她赶紧回答道:“皇后娘娘,臣妾自当努力!”
皇后扶着额头,不耐烦道:
“都散了吧!本宫真是头疼!”
“是,臣妾告退!”众人起身退出了景仁宫。
叶澜依不等贞嫔先走,她起身甩着袖子直接出了宫门。
贞嫔见叶澜依目无尊卑,心里憋着一股气,她上前一拦道:
“本宫是嫔位,你只是一个贵人,怎么能走在本宫的前头?”
叶澜依冷眼瞪着贞嫔,冷冷吐出一句话:“好狗不挡道!”
说着,她伸手直接把贞嫔推开,自己径直走了。
贞嫔站在雪地里,气得直跺脚,嘴里哼哼着:“你给本宫等着!”
剪秋匆匆赶回景仁宫,将方才贞嫔和叶澜依争吵斗嘴之事详细地禀报给皇后听。
皇后听完后,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说道:
“贞嫔简直就是个愚蠢至极之人!
要不是看在她还算乖巧顺从的份儿上,我才不会留下这样无用之人!”
接着,皇后话锋一转,询问起宫外事情的进展情况:
“剪秋,外面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剪秋恭敬地回答道:
“一切都已按照娘娘的吩咐办妥了。
宁贵人有位自幼相识、一同长大的男子,心甘情愿入宫做太监。
如今已有人妥善安排对其进行阉割手术,只需再调养两个月左右,便可入宫侍奉了。”
皇后暗自思忖着:
“为了宁贵人甘愿自残进宫,想必这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剪秋见状,连忙附和道:
“据村里的人所言,他们俩的确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皇后叹息一声,感慨道:
“此人进宫究竟是福还是祸,实难预料。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剪秋见皇后面露担忧之色,忙说道:
“皇后娘娘,整个村的人都捏在娘娘手里,区区一个宁贵人又能掀起多大风浪?还请娘娘放宽心!”
听剪秋这么说,皇后的脸上才露出一抹自信而冷酷的笑容。
次日一早,我还在睡梦中,皇帝已经上朝去了。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槿汐,让我睡到自然醒。
苏培盛过来找槿汐道:
“刚皇上已经差人去阿哥所了,你好生准备着,四阿哥、五阿哥一会便回来。等娘娘醒来,应该会很高兴!”
槿汐笑着道:
“辛苦苏公公了,娘娘这几个月的煎熬我一直看在眼里。虽然娘娘嘴上不说,晚上总拿着孩子的衣服独自哭泣。如今雨过天晴,总算熬过来了!”
苏培盛见槿汐欢喜,他自然也跟着欢喜。
很快两个孩子在乳母的带领下回了永寿宫。
“母妃,我回来了!”四阿哥一进门就大声地喊道。
我一听到孩子的声音,立刻起身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