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街与人厮斗,一拳便将那人给打飞出去,那人整整昏迷了两日,听说今日正午才醒了过来!”
“啊?”西门庆闻言不禁一惊,道:“那武松如今何在?”
小二笑道:“据说是怕吃人命官司,前两天便跑了,也不知去向!客官,你是否是那武松的熟识?他有一哥哥,名为武大郎,你可去找他询问,或许他能知道武松的下落呢!”
西门庆点点头,道:“罢了,快去给我准备些酒菜去吧!”
小二也不多问,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小二走后,西门庆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真是天意弄人,如果我早来两天,此时那尚未显露的武松必然被我招揽,紧接着效仿那宋江一顿忽悠结为异姓兄弟,成为我的金牌打手,可惜!
若是被那宋黑炭捷足先登的话,那我那一百零八将如何凑齐!”
想到这里,西门庆又不禁一阵唏嘘。
用完了小二送来的酒菜,西门庆便打算睡下,第二日再回阳谷县去从长计议,而就在他关窗之际,却见那街道上十分嘈杂热闹,便也出了客栈,在街道闲逛起来。
“没想到这北宋的夜间也如此热闹,青楼,杂耍,小吃,夜市应有尽有…”
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西门庆不禁将目光放在那青楼之上,不过转念一想却又打消了心思,倒不是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只因这北宋还有那扈三娘之类的女子在等着他,他可不想在这烟花之地沾染到什么顽疾。
打消了念头,西门庆又站在街边看那草台班子场戏,正当他看得入神之时,忽被一阵公鸭般得喊叫声打断。
“炊饼,炊饼…”
循声看去,只见一男子挑着担子左摇右晃得走了过来。
汉子身高不高,只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四肢亦十分短小,往上看去,一张土褐色的脸满身褶子,如同干枯的树皮一般,而那“炊饼”二字,便是从这汉子那开裂的口中传出。
“这如此明显的特征,必然就是那武大郎无疑,若是能与其交好,日后招揽武松怕是会方便许多!”
想到这里,西门庆便上前去,止住那汉子,道:“给我来俩炊饼!”
“好勒!”汉子闻言顿时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那突出的牙龈和黄牙来。
西门庆接过炊饼,又假装不经意的问道:“这位兄弟可知道那武松,武二郎家住何处?”
一听西门庆打听武松,那武大郎本来笑着的一张脸当即耷拉下来,冷声道:“官人因何故打听武二郎?”
见武大郎反应如此之大,西门庆也是明白,这二人自幼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必然感情是极为深厚的。
“呵呵…”西门庆笑了笑,又道:“在下乃是阳谷县的西门庆,此前与武松兄弟有过一面之缘,听闻武松兄弟家住于清河县,在下你恰巧路过便来一叙!”
“原来如此,原来是我兄弟的朋友!”武大郎听完后,那张脸立马又笑了起来,紧接着却是又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