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姐,你没做错什么,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做那种事情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来看看甚至摸摸。”
林纾当然不相信陆云的话,前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的想要杵自己个半死的家伙事儿,现在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便失去了战斗力,林纾怎么能相信。
是以,陆云的话音刚落,林纾便来到陆云面前,伸手直接来了个猴子偷桃,刚刚偷到桃子,脸上便是一阵疑惑不解,继而怔怔的看着陆云道:“小云,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刚才的事情,你就对姐失去兴趣了?”
陆云家伙事儿被林纾抓着,苦笑道:“林纾姐,我说了我不是二秃子,那种事情我真做不上来,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把你弄的一周都下不了炕,但是用那种变态的法子折磨你,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我看着那老虎钳子夹着你那儿,我这心里都替你难受”
林纾终于明白了陆云为何会有这般的作为,但是却没有丝毫可以让陆云重新战斗起来的信心,这些年被二秃子折磨着,林纾甚至已经习惯了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捆绑起来,用那些比二秃子的家伙事儿要给力的多的工工具,来填满自己寂寞的心房。
林纾缓缓放开抱着陆云的双臂,自顾沉默不语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去头埋在手臂间,轻轻的抽泣着,是的,二秃子这些年来的折磨,已经让她在痛苦中学会了习惯,习惯成自然,所以,当以前想办法和村里的那些男人发生关系,筹集逃跑的路费的时候,林纾已经习惯性的把那些二秃子加在自己身上的非人折磨,使用了出来,效果不错,那些男人会变得如狼一般的兴奋,狠狠的折磨自己,但是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换来的又是什么?!
只是被那些男人占尽便宜,虽然知道自己一次次的被占便宜,林纾却不甘心,总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助自己,帮助自己逃离这儿,逃离二秃子的魔掌,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次偷看,这希望便全部落在了陆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
林纾没想到,陆云也没有想到,陆云更没有想到林纾居然会让自己像二秃子那样,用绳子捆绑着林纾,用老虎钳子夹住她那儿,用改锥去捅她那儿
一切的一切,都出乎陆云的意料,牛气哄哄谁都不服的家伙事儿,没用陆云自己刻意的压制,自己便恢复了平时(5)的状态,乖乖的钻进陆云的裤子里睡大觉。
虽然被林纾百般的握着,使劲手段想让家伙事儿恢复雄风,但是小家伙仿佛故意和林纾作对似的,不管她怎么折腾,依旧没什么反应,林纾感到无比惊讶,心中更感到一丝深深的失落。
“小云,姐只是想报答你”林纾无奈开口,看向陆云,
“林纾姐,你刚刚已经报答过我了,你身上的没一个部位都被我看到了,这就够了。”陆云淡淡的笑了笑,挥手拿开林纾握着自己家伙事儿手,大步出了屋子,只留给林纾一个并不伟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