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只能说,我对侧妃娘娘所言并无异议。”
莫思淳看着皇上,神色坦然,他和段原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当初段锦文肆意更改战报,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自己,莫思淳和段原慎就想到这一招。
段锦文在战事当地骚扰百姓之事还没有说出来,不过看皇上的神色,就算不说出来,也不会放过段锦文。
“你看还何话可说?你的侧妃都这么说了。”
皇上听完莫思淳的话,他久久盯着莫思淳,莫思淳依然是坦然地看着皇上,他知道皇上是在试探他也是否在欺君,莫思淳的镇定打动了皇上,皇上选择相信莫思淳,从而转头对段锦文喝道。
段锦文听到皇上的说话,立即就跪着走到皇上的身前:
“父皇,父皇,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也不是不想上战场,只是一到了战场,就身体不适,所以才和秋茹在一起的,她是为了照顾我,不是因为想逃避战事,父皇,你要相信我,要是我想逃避战事,我还不如不去,不是吗?父皇,你要相信我。”
皇上龙目圆睁,眼中几欲喷出火:“你还好意思说?那些战报是怎么写的?太子殿下英勇杀敌,太子殿下奋勇在前,全部都是对你的溢美之词。要是你没有出征,要是你没有指使文官为你写战报,难道文官是在梦里看到你打仗,然后为你写的战报?”
皇上怒不可遏,他想到自己原来以为太子终于懂得开窍,或者自己不用废除太子了,废除太子不是小事,对朝廷的影响很大,皇上一直都在顾虑此事,想不到太子居然可以拿下战事,皇上为太子准备的封赏是其他人的三倍,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上官秋茹还是当着满朝的文武百官说了出来,皇上觉得失礼的不仅是太子,还有自己,他的怒火烧的比天还要高了。
“父皇,一切是我的错,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请父皇息怒,请父皇息怒。”段锦文知道皇上真的动怒了,他上前扶着皇上的膝盖,想乞求皇上的原谅,皇上一手就甩开了段锦文的手臂,他指着段锦文的鼻子喝道。
“你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欺骗了朕一次又一次,你是不是觉得朕已经老了,你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朕今天就告诉你,朕可以立你为太子,也可以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你不要以为朕没有你这个太子不行,朕有的是儿子,随便立一个都行,你这个畜生!”
皇上盛怒之下,一个巴掌掴在段锦文的脸上,段锦文的脸立时就肿起一块,上官秋茹吓到跌坐在地上,又不敢出声。
“父皇,父皇,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请你不要废除我的太子之位,就算父皇不想着我,也要想着母后才是,母后知道会很伤心的。”段锦文只能拖出皇后为自己求情了。他的脸很痛,但是又不敢离开。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母后,朕就是看在你的母后的份上才一直对忍让,你是不是觉得朕真的老了,可以任由你摆布?从今天开始,你给朕禁足在避风塔,没有朕的允许,绝对不能出来,谁要是敢去看你,就算是皇后,朕也一样处置!”皇上一脚踢在段锦文的肩上,段锦文往后倒去,摔在地上。
皇上看都不看段锦文一眼,在站起来之际,他狠狠地剜着段原慎,声音阴沉:“你,跟着朕来御书房,朕有话要问你。”
段锦文趴在地上,怨恨地望着段原慎从自己的身边经过,走向皇上,他恨不得冲上前,把刚才那脚踢在段原慎的背脊,段原慎同样看都不看段锦文一眼。
莫思淳等到皇上和段原慎走了之后,才转身慢慢离开。
上官秋茹还没有回过神,就见到段锦文被大内侍卫挟持着前往避风塔,她想抓住段锦文的手,段锦文一脚踢在她的心口,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你想害我,你想做寡妇了,你这个贱人!”
段锦文嘴里在呼喝着,一边被侍卫带走。
上官秋茹不知道自己坐在地上多久,她本来是想拉着段锦文的手告诉他,自己是无辜的,自己不是有意的,但是她被吓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久之后,天色昏暗,她才被梦儿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她一回到寝宫就见到了正在看书的彩云,她一腔怒火正好无处发泄,见到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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