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前,一刀一刀将你千刀万剐!”
“你难道不怕跗骨魂咒吗?”
萧紫阳冷笑一声,也不答话,伸指点在了他眉心处。紫sè的紫玉法力从指间喷涌,瞬间将那枚血红sè的法咒层层包裹。
在神念的查看下,那枚红sè的法咒如同入水的冰糖一般,被紫玉法力一点一点的吞噬同化。
一炷香的功夫,萧紫阳收回手指,江鹤突然间觉得似乎身体里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他立即知道自己保命的最后依仗也消失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萧紫阳运指如风,瞬间点了江鹤身上十余处穴道,又从储物袋中拿出四根生铁标枪,将他成大字型钉在了石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阵抽搐,但穴道被封的他,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萧紫阳又在他手脚的伤口处洒上了上等的金疮药。
看着萧紫阳细致的动作,稳定的双手,平静的表情,江鹤只觉得心不停的往下沉去,如同跌入了万丈深渊。
细心的为江鹤上好金疮药,萧紫阳转身脚踏灵舟,头也不回的飞遁而去。
表面平静的萧紫阳,心中却并不平静,他终于揭开了父亲的过去,但心中刀割一般的疼痛,却让他宁可不知道这一切。
回想起父亲十余年来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的愁苦脸庞,萧紫阳终于知道他心中在受着怎么样的煎熬,这一刻他只觉的心中恨意滔天。
当萧紫阳驾驭着灵舟接近了笼罩在夜幕下,如同一只沉睡的巨兽一般的金安城时,远方靠近山顶的空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灿烂的灵光。竟然有强大的修士在城中斗法!
看着灵光的方位,正是辅国公府。
萧紫阳在一处地势较高的树林上空按落遁光,飞身落在一颗最高的大树上,遥遥看着远处天空中璀璨的灵光,他知道,慕容家的修士动手了。
半个时辰后,远处的灵光终于渐渐平息,突然一道漆黑如墨的遁光如同流星一般从斗法处飚shè而出,片刻间便已经离开了京城,急速消失在东方天际,几道遁光只追出数十里便无奈放弃。
萧紫阳跃下大树,施展轻功向着金安城飞奔而去,在这多事的夜晚,他不敢飞遁,免得被殃及池鱼。
第二天萧紫阳跟着清晨近进城的人流踏入金安城门,乘坐马车来到卫国公府门前时,这里已经门庭若市,无数马车几乎将大门前的宽阔大街堵了个严实。
被堵在街道两端的人们却没有人敢有任何不满,因为那些马车中最差的也裹着一层绿sè锦缎,其中甚至有不少包金包银的马车。
能在马车上裹上绿锦的至少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包银马车只有二品以上官员,公爵以上的贵胄才能使用。金sè则是皇亲国戚的专用颜sè。
萧紫阳下了马车,看了看这架势,摇了摇头,又反身坐上马车,令车夫绕了一个大圈,来到卫国公府一处侧门外。
这处侧门乃是下人出入的地方,一般有身份的客人绝不会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