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低沉的笑出声,嘴巴轻咬着她的耳垂:“放心吧,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做不了什么。”
他吻过她小巧的耳廓,吻过她优美的颈线,抚过她圆润的山丘,探过那神秘的幽径。
秦洛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沈少川依旧在笑着,笑声悦耳,他拉着她的手,朝自己的腿间探去,秦洛蜷曲着手指,想抽身,他却强迫她继续:“你看看,这就是你留给我的,你把它弄坏了。”
她嘶了一声,向来坚硬如铁的物什此刻的确像是失去了生命力那般,软绵无力。
她失神的空档,沈少川已经冲洗完毕,用浴巾擦干了彼此,然后拉着秦洛的手往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他不由分说抱住了秦洛,很快,滚烫的体温再度袭来,秦洛被烫的不行,他沉重的呼吸却已传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睡着了。
秦洛半靠在床上,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的姿势。
他如一个婴孩,头枕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顶端鲜美的红梅,满足睡去。
秦洛惊讶不已。
这个姿势,与小宝如出一辙。
她再一次相信,遗传的基因真是可怕。
小宝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每次吃奶吃着吃着,便这么睡了过去。
她曾经十分奇怪他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个姿势,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
只是被小宝枕着和被这么大人枕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她呆呆听着窗外急雨敲窗的劈啪声,心中杂草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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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秦洛都没有安睡。
她起起落落的帮沈少川测量体温,体温如台风一般,除了不断升高,没有任何消退的意思,后半夜的时候,更是猛涨到了四十一度半。
秦洛吓坏了。
这样的高度极易引发脑膜炎和肺炎,她再也躺不住,起来找了杯子将药片捣碎,加了水,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犹如濒死的鱼儿,眼一闭,仰脖喝入一口药水,再喂到他嘴里。
他的唇角都烧得发白了。
温水一经度过去,便如有了自主意识般,慢慢的吮~吸起来。
每一次秦洛喂水过去,他都会如饥似渴的轻吮,急于在她的嘴里探索,甚至与她的舌头嬉戏。
药水的气味很难闻,味道很苦,喝完的时候,她几乎舌头发麻。
她正想起身,床上的男人突然醒了,快速拉着她往床上滚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他噗嗤噗嗤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火热的肌肤熨帖着她的,如一个火球,全身都燃烧了起来。
秦洛刚动一下,他的头便压了下来。
他喜欢她身上那抹幽然深远的体香,细致的味道令他万般眷恋,仿佛有道无形的力量牵动着他每一根神经,全身都活了起来。
他已好久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清醒时爱而不得,唯有靠着这样迷乱的时刻,才能忘了所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掠夺探索。
他的吻是那般炙热,秦洛无法反抗,她的头每到一处,他的唇便如大网铺天盖地的凝聚而来。
秦洛慢慢的便放弃了抵抗。
他的体温加上她的,整个房间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然而就在他成功挑起秦洛热情之时,他沉重的吐出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喃喃自语:“洛洛,我不行了,累了,我先睡会儿。”
他睡觉速度可真快,说出马上就睡着了。
秦洛推着他起身,手不小心碰到他某个私密的部位,那里并没有勃然大怒,松松垮垮的。
她突然自责,看来她真是把他搞坏了。
两年了。
重新躺在他的身下,秦洛除了略微的歉疚外,竟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仿佛她这辈子,就该跟他如此契合,也好似,这两年她根本不曾离开。
她止不住心颤,手指穿过他墨色的浓发,压在她左肩上的手有千斤之力,今夜暗淡无光,她觉得自己完全落在他寥落的隐隐中。
真相是一把剪刀,在这夜空下深深的戳了一个大洞。
风霜雨雪无止尽的灌进来。
最后演变成吞噬心灵的恐惧与愤怒的绝望,两厢撕扯,交替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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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暴雨洗礼,终于风止云静。
沈少川的身体好似在油锅里煎炸煮过一遍,浑身酸疼的醒来。
四肢百骸叫嚣着疼痛无力。
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浸湿,举目望去,屋内静悄悄的,厨房里有小米粥的清香传来。
他怀着喜悦的心情走去,打开门,里面却是空荡荡的,除了一锅小米粥慢慢的熬着。
秦洛的时间掐的真准。
可惜,她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