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官景逸,徐安然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脑中不知怎么回事就出现这么一句话——给女人脱衣服的男人远不如给女人穿衣服的男人性感。
所以说,现在的官景逸是性感咯?
头顶传来幽幽的带有磁性的声音,官景逸看着这个对自己不停的咽唾沫的小女孩问了一句:“安安,想什么呢你?”
徐安然头晃得跟个拨浪鼓是的回到:“没,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你脸红的!”官景逸继续说道,两只手的手心也在揉着徐安然的脸,说道:“不会是昨天冻伤了吧,你看这脸这么烫。”
门外适时的响起敲门声,张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先生,吴医生到了。”
官景逸嗯了一声,无声的给徐安然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用橡皮圈将她的黑色长发束起来,让徐安然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如此,官景逸才下床去开门。
见到满头白发,但是面色红润,身材微微发福的吴医生,官景逸露出笑,难得的对人如此客气:“吴伯伯,大老远还要麻烦您亲自来一趟。”
吴伯伯摆摆手,说道:“快别说这些了,本来你爷爷赶来风城我就一直没过来看看。你太太在哪?”
吴伯伯出生在地地道道的中医世家,大学也主修的是中医的针灸,不过毕业那会儿国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吴伯伯就进了部队做起了军医,一来二去和老爷子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
徐安然靠在软枕上,看到吴伯伯,也随着官景逸叫了一声:“吴伯伯。”
吴伯伯笑着说:“难怪是老四看上的人儿!”
这一句话,让徐安然红了脸。
吴伯伯只是简单的隔着衣服摁了摁徐安然的腰,很轻易的确诊之后,又隔着衣服稍稍的捏了那么几下。徐安然只感觉到腰上的肉麻麻的,热热的,不一会儿便好多了。
“没什么问题,这几天不要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情就好了。”吴伯伯一边收拾着箱子一边说道,说完这句话,还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官景逸一眼。
官景逸三十几岁了,又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吴伯伯是误会了。笑了笑,官景逸也没有辩解,只是说了一句:“好,我会注意的。”
徐安然不明所以,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官景逸注意?
吴伯伯哈哈的笑着,一边摇着头,向外走去,还不忘说道:“你这小子,看来官老头可是有了福气,说不定马上就有重孙子可以抱了。”
官景逸将吴伯伯送出门去,也附和着说:“那就借吴伯伯的吉言了。”
等到人都出去后,徐安然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打的哑谜,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得了,徐安然觉得自己这下是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