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实宇文卓的父亲并不爱他?”
官景逸摇了摇头说:“这也说不好,宇文少卿的心性不定,想法很难猜。”
徐安然似懂非懂的奥了一声,嘴边咕哝道:“那就是和你差不多呗,喜怒无常的家伙。”
官景逸抬头,目光清明的眼睛正对上徐安然的眸子,唇角微勾,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你说什么?”
徐安然自然是没有胆子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给官景逸听,连忙摇头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大概是你幻听了。”
徐安然又用叉子插了一块牛扒往嘴里扔,目的是赌上自己那个没有把风的嘴巴,搭配上大口咀嚼的丰富的表情,那模样着实欢快的很。
官景逸其实耳力好得很,把徐安然刚刚嘟哝的话都听了进去,但是此刻摇着头但笑不语。
官景逸将盘子里的牛扒切的差不多了,将自己那份给徐安然放到她的面前,官景逸说:“小点口吃,别噎着。”然后把徐安然自己的那份端走了。
都说贫者不是嗟来之食,她徐安然也不是个没有骨气的,现在正在和官景逸堵着气呢,哪能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败下阵来呢,这可是原则上的问题,徐安然绝对不会妥协。
“哼!”徐安然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来,将头狠狠的别过去,去看海边的风景,就是不打算理会官景逸。
官景逸之下笑,声音低沉带有蛊惑力和魅惑力,一声一声,像棉花做的锤,敲着徐安然的心脏,也扰乱了她的脉搏。
耳边响起官景逸幽幽的声音:“就算是生气也别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啊。你最喜欢的麦兜不是说过吗,伤心还好,伤胃就不好了。”
徐安然讶然,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连麦兜语录都知道?
脑海中不知道怎么就响起昨天晚上官景逸那句:“徐安然,我真的是惯厉害了你。”
其实官景逸的话还是没错的,徐安然低着头看着那被切开的很是精致的牛扒,忽而想着,其实官景逸除了在床上,平时对自己那是十分不错的,比自己的妈妈照顾的都到位。吃穿用度,无一亏损自己,甚至连自己的性格、脾气、喜好都摸得透透的。
还是麦兜语录鼓励了徐安然,徐安然慢慢悠悠的用叉子叉了一口牛扒放在嘴巴里,胃还空着,心里也空落落的,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
官景逸伸出手去,拿着纸巾给徐安然擦拭嘴边残留的酱汁,因为酱汁都有些干了,干巴巴的黏在徐安然的嘴巴四周,官景逸倒是贴心的很,纸巾也是用的婴儿手口使用的湿纸巾。
“对了,宇文卓那边我已经联系了人。”说罢,官景逸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继续说道:“现在人估计已经到了,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乱子的。”
徐安然低着头点了点头,恩了一声算作是应答。
徐安然拿着刀叉的手放在桌子上,嘴巴里的牛扒还没有嚼烂更没有下咽,呆愣愣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徐安然感觉到指尖一凉,手被官景逸攥住,等着官景逸的手指离开的时候,徐安然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很简单的一枚铂金指环,上面镶嵌着一一排碎钻,很漂亮,并且和适合徐安然的指围。
徐安然抬头,看到官景逸拿着餐刀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了一枚与这个女戒款式相同的男戒,徐安然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两人手上的戒指都没有消失,这才相信此时此刻并非在梦境里。
徐安然心中欣喜的很,不知道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到自己和官景逸那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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