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姜豆豆有点讷讷的问,带着凉意的池水让她打个哆嗦。
“我没兴趣在这种地方说这个问题,除非是——”她的凉意他尽收眼底,慕容御话锋一转,视线扫过她的双唇,“关于我和你的事情。”
“我和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带我上岸。”姜豆豆自然看的出他说的是刚才那个吻,而且他话中的含义不仅于此,还包括和她有亲密举动的意图,赶忙和他划清界线。
慕容御看她冷的不住的发抖,松开她的下巴,抓着她往岸边游去。
池子边有不锈钢的扶手,慕容御先将姜豆豆托上岸,她的体重虽然很轻,但是由于衣服全是水,无形之中增加了很多的重量。
姜豆豆刚想说把衣服上的水拧一些,减轻重量,慕容御已经单手将她托了上去,举重若轻。
姜豆豆趴在岸上大口喘气,在水里待了那么久被夜风一吹,更加的冷。
紧接着,慕容御从水里出来,坐在姜豆豆旁边,长臂舒展的伸过来,修长的手指想要解开她领口的钮扣,衣服是他的,钮扣的位置他了如指掌。
“你干什么?”姜豆豆一惊,想要往旁边躲,但是在水里扑腾了那么久,现在手脚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换衣服。”慕容御的视线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声音淡然的说。
“我自己会换,不用麻烦你。”姜豆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明知他的话没有恶意,但是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别有用心。
慕容御也看出了姜豆豆的心思,收回手臂,抓过一旁自己先前拿下楼的大浴巾和衣裤,一扬手,丢到姜豆豆面前。
姜豆豆喘了几口气,努力的坐起来,刚想说谢谢他给她干衣服,但是话到口边不得不改了口,“额,那个,麻烦你转过身好吗?”
他帮她换衣服,和她在他面前换衣服,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她被占便宜。
她就说嘛,这资本家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丢给她干衣服,原来是在等着看好戏。
“不好。”慕容御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目光盯着她的小脸,那小脸一会因为冷而脸色发白,一会因为害羞而泛出红晕,红白变换,十分有趣。
姜豆豆咬咬牙,冷的打个喷嚏,再不换衣服会感冒的,大眼睛看看慕容御,外看看衣服,有了主意。
她先用那个大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后在里面换衣服。
一手抓紧浴巾,防止走光,另一只手换衣服,动作很是笨拙,但是黑白分明的眸子倔强的看着慕容御,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什么都看不见。
慕容御没有任何失望的神色,反而很从容的看着姜豆豆。
姜豆豆被看的心里毛毛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自己真的走光了?否则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看着她?不由得低下头检查。
其实先前她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因为低头检查,一分神,没有抓牢浴巾,浴巾落下半边,吓得赶忙将自己包裹严谨。
“不许看!”姜豆豆气急败坏。
现在才明白,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本来她没有任何破绽,他就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从而让她上套,被他看到了,太可恨了。
“不是我要看,是你自己让我看的。”他又没有脱她的衣服,衣服是她自己在拖,慕容御一本正经的说。
姜豆豆语噎,气结。
夜更深了,风更凉了,还是先换衣服为上策,这次姜豆豆不看慕容御的方向,专心致志的换衣服,很快就好了,也没有再走光。
穿着干衣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整个人舒爽很多,也有了力气。
“解除你的催眠术,两种办法,其中一种就是让你的神经在紧张冰冷的环境中受到刺激。”慕容御忽然开了腔,说起姜豆豆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
姜豆豆看向他,眨巴了几下大眼睛,明白过来。
难怪要等到半夜里,坠楼的确够刺激的,这游泳池的水也够凉的,也真亏他想的这么周全,想责怪他都责怪不起来,毕竟人家为她解除了催眠术,还给她干衣服换。
“那为什么不用另一种方法?”姜豆豆忽然想起来,深深反省,亏她还不怪他,差点又呗他耍了。
“另一种办法就是,让对你施展催眠术的人来解除。”慕容御淡淡道。
姜豆豆忽然感觉自己刚才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玛利亚已经死了,这个办法绝对行不通只能用第二种了。
“你不冷吗?”又一阵夜风忽然吹来,姜豆豆换了干衣服还是觉得冷,更深露重,她把浴巾裹紧,这才注意到慕容御一直穿着湿衣服,不过他始终没有像她一样没出息的发过抖。
话音刚落,姜豆豆的肚子咕噜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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