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颤动,皇甫贵妃的鼻翼微微抖动,那柳枝仿佛有了生命力,直接向人体内部狠狠扎入。
果难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年轻的面庞似乎在强忍什么痛苦,终于,那柳枝从皇甫贵妃的耳朵里探出了头。
嫩绿的叶子微微抖动,似乎还想要生长。
果难微微松口气,法诀一收,那柳枝化作点点翠芒,消失不见,屋子里的檀香夹杂了一丝淡淡的腥味。
皇甫贵妃至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感觉,就像沉浸在美妙的睡梦里。
果难虽然极力抑制,但是眼底成功的喜悦还是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深深吸了一口满屋子的异香,对着皇甫贵妃吹了一口气。
皇甫贵妃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揉着头:“大师,我最近额精神是越发差劲了,这头经常无缘无故疼痛难忍,,每次都是大师才能缓解一二,若果不是大师悉心为我治疗,我恐怕早就不能侍奉皇上了。”
“这个倒是贫道分内之事,”果难微微躬身,“但求贵妃娘娘能守住约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我本是罪人,能在宫内栖身已经不易,实在不敢惊扰圣驾想起旧事。”
“这个我自然知道。”皇甫贵妃一笑,给果难手中赏了一个金子,方才摇着头心满意足的走了。
贵妃走后不久,果难把金块在手中一捏,居然有点点金汁顺着指缝留下来。
果难仰头无声大笑,眼底恨意满满!
狗皇帝,斗秋大会你胆敢提前,可是还好,多亏了你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门绝技今日总算是炼成了,到了你该要还命的时候了!
……
“你明天陪我一起去莽山。”薛承落毫不客气的闯入柳明月的房间。
“啊,你这混蛋!”还没有看清楚屋子里的人,一瓢水兜头就冲着薛承落撒过来。
薛承落眼疾手快,一个飞身侧过,袖袍一甩,关门插栓,免得外边的守卫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这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柳明月满面通红,看到这厚颜无耻的人居然这般登堂入室,连忙缩在桶里,拿着浴巾,遮盖住身体重点部位。
真是不巧,今天洗澡没翻黄历,被这个大煞星撞了个正着。
清亮的水中,洒满红色、粉色的花瓣,热水一熏,这屋子里香气逼人。
柳明月头发微湿,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透出秀气的锁骨,若隐如现的沟壑刚好没入水中看不见。
薛承落忽然咧嘴一笑,在浴桶边上转着圈圈:“莫非,知道本世子要回来,所以才这样洗干净?不然你的门为什么一推就开!”
卓烟锁内心给了一个大白眼,但是抬起头还要忍住,淡淡道:“将军说笑了,是奴婢们去打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守卫没有拦住将军。”
薛承落“唔”了一声,肯定是长安那个老头干的,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着急有个女人,不过长安今天这个举动,还是可以加个鸡腿的。
“柳姑娘,门怎么锁住了,奴婢给您提热水来了!”门外丫鬟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不必了,本将军在此。闲杂人等速速退下。”薛承落的声音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