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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七十年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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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我的表兄姐弟妹们

    放假的时候,是我们玩的最开心的时候。父母对我们不是很约束,我们通常都会玩疯了心。除了带着胡同里的小朋友们疯,我和妹妹也会到姥爷和奶奶家住。姥姥去世早,只有姥爷和舅舅一家人住在一起。舅舅家的表弟小宏比我小几个月,不过小时候一直比我矮好多,人也胆小常常被我们女生欺负。记得一次我躲在他家屋里门边儿的一张桌子下面,他一迈进来就被我一把抓住了脚脖子,吓得他立刻哇哇大哭起来,真没用。(不过想想我那时也够阴的,谁忽然被一只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手抓住能不害怕呢。) 怎么哄也不好,害我还被妈妈数落了一顿 (虽然被骂我还是 忍不住想笑)。还有一次大姨带着表哥表姐来玩,(每次大姨来都像过节一样热闹,我们就会常常搞家庭聚会,并且争着让大姨到自己家里住,不过那时就不用我出手了,因为这些兄弟姐妹们谁也抢不过妹妹)表哥捡了一只小猫,好可爱的小猫啊。小宏就和妹妹抢了起来,结果当然是他最后败北了于是又撇着嘴哭了。家里有一张照片就是妹妹抱着小猫甜甜地笑着偎在大姨身旁,另一边是撇着嘴脸上的眼泪还没干的表弟。虽然小时候那么爱哭,还是没有防碍表弟很快长成了一个小男子汉,上初中开始我就没他高了,这让他很扬眉吐气,这件事对他影响之深以至现在做了爸爸每次到他家还是抓我过来和他比个。

    小宏的妹妹小波是个胖乎乎的小姑娘,每次被哥哥欺负。只有我们去的时候才能翻身,在一比三的形式下小宏不得不投降,常常被敲掏自己的零用钱给我们买好吃的。小波有一个抓牌习惯十分有趣,不朝自己的方向掀牌,每次往外掀起在大家眼前转一圈才拿到手里。她的手又小又胖胖的,又抓不住牌,每次都几乎把自己的牌亮给身边的人随便看。每次人家都看得不爱看了,就会对她说,行啦,行啦,你的牌我到快背下来啦,收起来吧。虽然这样,在我们的齐心努力下,每次输牌的还是表弟。

    长大之后我们还都比较文明,小的时候到姥爷家基本上就是祸害东西。姥爷家房前是个菜园子,夏天的时候有黄瓜西红柿青椒茄子各种各样的蔬菜。我们常常会摘刚结小小的果实切碎了放在碗里过家家。要么就把毯子扑在地上,一个挨一个大叫着从炕上往毯子上跳然后打滚。通常这时候姥爷就拄着拐杖气冲冲地进来抓我们打,并且还骂着“一群败家子,就知道糟蹋东西。”我们就尖叫着从姥爷的拐杖下一哄而散地逃跑了。

    我们正常情况下还只是在自己家里糟蹋东西,大姨家的表哥表姐来的时候就带着我们到处祸害人。一小帮打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的旗帜,人见人躲。和善一点的邻居对我们的行为一笑置之,凶一点的就大骂我们一顿甚至上门告状。记得一次我们到郊外玩,看到一地的香瓜,立刻像蝗虫一样一哄而上,又踩又扭一下子就没了一大片。结果看瓜地的农民伯伯看见了远远地就骂起来了,我们立刻就跑。老农一看被糟蹋了这么一大片地气得不行在后面紧追不放,这可吓坏我们了。胆小的小宏赶快就把手里的瓜丢了,又跑了一会,其它人也陆陆续续把自己的瓜丢掉了,这样即使被抓住了也没赃物在手总是心里踏实一点。后来总算摆脱了老农的追踪,我们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回到家看到我们的狼狈样,大姨立刻追问怎么回事,结果又被数落了一番“真是做孽啊,就算不怎么样被你们这一踩,一大片秧子也都死了。”大姨唠叨了起来“你们揪的瓜呢,来给人家送回去赔礼道歉。”“都扔了。”我们纷纷答到。大姨气得哭笑不得“也有你们怕的时候啊。”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妹妹一声不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瓜,表姐一看就忍不住笑了“还是小绵羊啊,咱们总算也没白跑这么半天,来,切开看看。”我们立刻丢下唠叨着的大姨,围过去看我们的战利品。唉,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儿剩下的最后一个是个不折不扣的生瓜蛋子。

    到了奶奶家就更热闹了,每次放假我们就有一小群报到,被奶奶像一窝小猪似的养着。睡觉的时候整整一小炕,事儿也就多了,一会儿“奶,小爽踢我。”一会儿“姥,二宝抢我被子。”

    奶奶家比姥爷家还大,房前有很大一块菜园,房后还有一个果园主要都是樱桃树,还有两颗沙果树,这么大的一片天地成了我们的乐园。爬树,捉迷藏,荡秋千,即使下雨呆在屋里我们也可以弹杏核,折纸,藏东西等各种各样的游戏。藏东西是从柜子里找一样东西藏起来让别人找,为了找这个东西我们没少挨奶奶骂,因为每次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我最得意的一次是把妹妹的一条小沙裙揉成一团缠在毛线里成了一个毛线球,哈哈,找得她几天几夜都找不着,气得不行。

    奶奶家最漂亮的时候是春天,后面的樱桃园里开了一片樱桃花,粉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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