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尚轩在蝶依无故拒绝他的求婚后誓言伤害她,如今会以娶蝶依为由放过苏家成,可想而知他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我不能冒险让彤彤离开我身边。”为了彤彤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蝶依你不要什么都为彤彤想!”霓娜因为她的顽固而有些忿忿不平,相同的也心疼她的牺牲。
“这是我答应蝶双的事,况且我真的很疼爱彤彤。”就算彤彤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付出的爱还是相同。
“蝶依!”
“若是你不愿帮我,那我走就是了。”
“别走,蝶依!”
“那么你愿意帮我吗?”
霓娜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当然也知道左尚轩娶她的目的,但是她已无路可退,唯今之计就是顺从他,否则换来的可能结果她将无法接受。
“好我帮你”为了冉蝶依,也为了疼爱的彤彤,霓娜只能同意,虽然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除了她之外,相信蝶依也无人能询问了。
看着眼前的好友,霓娜不明白她是不是知道处女的初夜会落红,因此不管她再怎么掩饰,若对方是个个中高手,恐怕还是会被看破。
“你真的确定吗?”她再问一次。
冉蝶依没有犹豫地点了头。
这日,是冉蝶依与左尚轩结婚的日子,但她还未尝到新婚应有的甜蜜,她的新婚丈夫已气愤地咆哮。
望着身形高大、面容狂怒、目光如刃的左尚轩,除了低头紧拥女儿冉雨彤外,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你竟敢欺骗我?”
狂怒的吼声响起,他高大的身躯、浑身散发的怒气让冉蝶依不敢开口;不仅是她害怕,彤彤更是畏惧地缩在她怀中。
“对不起”
她以为大娘早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左尚轩了,谁知大娘没有,如今她更不知该如何启齿解释这一切。
“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那低沉熟悉的声音里满是愤怒。
客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左尚轩的母亲,全部的目光都落在她及女儿身上。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当初为了逼她嫁给左尚轩,大娘拿彤彤当条件,说着她不同意结婚,就会送走彤彤,使她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彤彤一面,她很清楚大娘说到做到,教她不能不答应。
“知道?你以为有人会老实告诉我你已经有个女儿不成?”他冷冷地说。
彤彤在她怀中颤抖地泛红眼眶,却不敢将泪水滴落。
“若是你不接受,你可以当作婚姻无效。”
对她而言,只要有女儿就够了,左尚轩早是个陌生人。
但她也明白自己若是这么做,大娘及苏家成肯定不会放她干休,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痛苦的开始。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个笑话,告诉所有人,今天的婚礼只是个游戏!”左尚轩的大掌用力拍击桌面,发出极大的声响。
冉蝶依战栗地惊住,同时更将彤彤搂紧,生怕他会将怒气发泄在她们身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男人,这个当年以全部的爱对她的男人变了,她的背叛使他不再温柔,身上仿佛布满棘刺,一接近只怕会伤痕累累。
“好,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办?”强忍下怒火,左尚轩一脸嘲讽地问着。
那眼神是残酷的、是无情的,冉蝶依无法直视,只得低头不语,因为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办,目前她只想要保住彤彤,其他的都不重要。
“说啊!”左尚轩又是一吼。而彤彤承受不住这样的惊吓,轻轻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冉蝶依轻哄彤彤,生怕她的老毛病又再度发作。
“不知道!?”左尚轩的眼中闪过冷光“把她送走!”
娶她是为了报复当年她竟敢拒绝他的求婚,在他衷心地呵护她、爱她时,她竟将定情戒指还给他!这把在心中狂燃多年的怒火强使他做出决定,要她付出代价,当年她不愿接受他的爱,那么接下来的痛苦他会要她尝遍。
“不要!”冉蝶依害怕地搂着彤彤,张着大眼,里头有着凄楚的恳求“请你不要送彤彤走。”
“一离开她,彤彤纤弱的身子只怕无人照顾,而她也舍不得彤彤离开自己。
“这是我的命令,马上送走她。”左尚轩故意忽略她恳求的目光,冷漠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那我也走,我陪彤彤一起走。”
若和他结婚也无法让彤彤留在她身边,那这个婚她不愿意结,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会带着彤彤走得远远的。
“你敢!”向来习惯命令人、指使人的左尚轩,为她这等的反抗而怒火攻心,只为她第二度想走出他的生命。
“尚轩,她要走就让她走,反正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我们左家不稀罕。”左母带着侮辱又轻视的语气说着,高高在上的模样与冉家大娘很是相近。
左母完全不懂为什么儿子放着好人家的女儿不要,偏要与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结婚,让她气得更是将全部的不满都发泄在冉蝶依身上。
被这么一说,还穿着礼服的冉蝶依不住地安慰恐惧不安的彤彤,同时准备离去。
“站住!不准走!”左尚轩的声音很是吓人。
“我感到很抱歉。请你原谅。”她还有一丝自尊,所以她会走。
“两个都给我留下,谁都不准走!”
反正他要报复的人是她,多了个小女孩,说不定会更有乐趣。瞥了眼那个瘦小的女孩,他发觉女孩与冉蝶依很是神似,因为这个发现他立刻掉头离开。
左尚轩迈开步伐,高大挺拔的身影没入转角,
留下冉蝶依、彤彤,还有左母。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跟我儿子结婚就想当左
家人,我是一辈子不会承认你的。”
鄙夷的口吻再次朝她而来,不过冉蝶依不在
意,只要能与彤彤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意。
左母一走,彤彤立即轻声开口:“妈妈,我好
怕”
彤彤稚嫩的童声,将冉蝶依早就冰冻的心给暖和了。
“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她必须保护彤彤,这是她对死去的妹妹的承诺,她不会背信。
不过看来这里并不比在冉家好过,说不定还更难捱。那个今天已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全身上下透露出危险又迫人的气势,与多年前的温柔呵护已不相同,使她在与他目光交接时就慌得手足无措,更何况与他独处。
想着以后的日子,想到夫妻间的权利与义务便使她不安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