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她搞砸了怎么办?他会不会生气?嫌她没反应、没技巧?或是要求她做某些古怪动作?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她丈夫在床上会不会是个怪咖?天啊,别再想下去了,她会先被自己吓死!
拖拖拉拉半小时之后,周筱云总算换上睡衣走出浴室,只见林克翰已躺在床上,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头发还有点湿意,看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
他穿着古板的条纹睡衣,她对此没有任何不满,总比只穿内裤或完全不穿好。
“过来。”他对她招手,像在呼喊小孩或猫狗。
她踏出沉重脚步,仿佛死刑犯走上刑场,拜托他要杀要剐就快点吧!
等她坐到床边,他一伸手就把她拉到他胸前,盯着她问:“你今天喝了几杯香槟?”
“呃我不记得了。”她的双手碰到他的胸膛,不敢收回,又不知怎么停留。
“也好,这样你会比较放松。”
她早知他不会客气,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把她吃掉才怪,她希望速战速决,但他似乎不这么想,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双手也在她身上探索。
当他即将吻上她的唇,她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敢打断他问:“可可以关灯吗?”
林克翰听了皱起眉,她还以为他会拒绝,幸好他还有点慈悲心,从床头柜上拿起遥控器,关了明亮主灯,开了床边台灯。如此一来室内变得昏暗许多,不至于看不到彼此,但有些细节会模糊些,多少能给她安全感。
她闭上眼,让黑暗笼罩自己,感觉他的呼吸逐渐接近,终于他们接吻了,不只是唇与唇的接触,他的嘴是张开的,以舌尖探开她的嘴,要求她对他开放,她颤抖着顺从了他,让他直接探入她口中。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这男人当真饿坏了,不只舔她的唇还吸她的舌,在她嘴里反覆搅弄,像在玩弄猎物似的,不肯爽快吃掉,却要细细品尝。
她听到一种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愣了下才发现是自己发出的,那是呻吟吗?她不确定,当她忍不住再次“发声”他似乎因此更激动,把她吻到不能呼吸,不得不稍微推开他。
他很配合的转换了方向,改为舔弄她的耳朵、下巴和脖子,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拨开了她睡衣的细肩带,解决了她成套的内衣裤,迅速让她变得赤裸裸。
“等我一下。”他忽然从她身上离开,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拿出什么诡异道具,这男人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吗?
很遗憾的,他只是脱掉自己的衣服,马上又回到她身旁。
她睁大眼盯着他,没想到他还挺壮的,虽然没有古铜色肌肤,却是出乎意料的结实,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好看,然后她的注意力落到某一点,然后她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
“不用怕。”她听到他的低笑,若不是在这种紧张状态,她可能也会笑出来。
她的双手被他拉开,可她还是不敢睁眼,结果感觉反而更敏锐!他的唇落在她颈上,他的手搭在她肩上,逐渐南下、逐渐深入他该不会是想要这样那样吧?
无论他想怎样,她只能逆来顺受,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最多是种牵绊或妥协的关系,但她依然有反应,该说是庆幸或不幸呢?
对于他正在对她做的事,她没有经验但有概念,心想她已经很幸运了,他是饥渴了点但不算粗鲁,一次又一次撩拨她的欲望,直到她的呼吸跟他一样急促,如果她有心脏病,可能已经病发身亡了。
最糗的是她不断发出怪声,自己听了都想戴上耳塞!
终于来到关键时刻,他蹲坐在她双腿间,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低声道:“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嗯”说了又能怎样?他不会放过她,因为她已是他的妻,住进他的家,躺在他的床,接受他给的一切,无论她想不想要。
林克翰自认并非调情高手,也不是性爱战神,但他尽力想让他的妻子舒服。
在朦胧的灯光中,她的身材正如他平常所观察(也就是在脑中替她脱衣的意思),苗条但有料,不会过度夸张,刚好是他欣赏的曲线话说回来,她有什么是他不满意的?
沿着她柔嫩的肌肤,他亲吻着、抚摸着、欣赏着,不急也不缓,他有大把时间可以享受。出乎他的预期,她的反应还不错,他因此松了口气,千万不能让她讨厌这档事,那样的话可不容易怀孕。
他吻过那些应该是女人的敏感带,改天有空再开发她的“要害”今天的首要之务是确定她ok了,然后确定姿势也ok了,不能让他的体重压扁她,抓好时机才缓缓进入。
刹那间两人都暂停了呼吸,坦白说,他自己都不太适应,她实在太小、太窄了,势必要受苦。
“会痛吗?”他这问题算是礼貌性质,因为他很肯定她是痛翻天了。
她明明皱着眉,泪眼汪汪的,却硬撑着说:“没没关系。”
这女人也太乖了,在这种时候她大可发飙,可能她天生就是没脾气,他能做的就是多努力了。
“我保证下次会更好。”但这次显然是挺难的。
他勉强自己放慢速度,吻住她那太甜的小嘴,双手也在她身上游移,希望她至少能放松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慢慢地他进出滑顺了,她又发出那些小小噪音,他不由得勾起嘴角,他不喜欢女人叫床叫得太过,搞得像唱戏,尤其是歌剧之类的,而事实证明他的完美妻子总能让他满意。
“有没有好一点?”
“还好嗯”他看得出她想压抑自己,从她紧咬的嘴唇中却还是逸出了呻吟,低低的、柔柔的,他甚至凑近去听个清楚,老天,她或许没有自觉,却有让男人发狂的本能。
快感不断累积,理智不断流失,他忍不住想用力冲刺,但他承诺过要照顾她,而且她是个好老婆,至少今天他得替她多着想,于是他继续保持中庸之道,不轻不重不快不慢不敢放纵,就怕伤了她。
瞧她双手抓着床单,迷蒙的眼神半闭,已经无力咬住下唇,只能张嘴呼吸和低吟,那娇媚模样让他牙关一紧,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一波又一波,直到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有种看到星星满天的错觉。
他知道她没有得到跟他一样的满足,但应该也不算太难受,他已经尽力了。
“你还好吧?”他把她臀下的枕头拿开,却舍不得让自己抽出,那感觉太销魂,第一次就教他上瘾。
她仍在喘息,只能点头回应,他拨开她落在额前的发丝,安抚道:“乖,慢慢就会习惯了。”
她还是没说话,长长的叹口气,显然被他累坏了,那带给他一种成就感(没办法,男人都是禽兽),最后他离开她体内,拉起被子盖住两人。
这是漫长的一天,但他没有怨言,入睡前他的嘴角是上扬的,他确信他们会这么过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