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在车上,明菁先跟我说抱歉。
"过儿。昨晚我不敢一个人夜游,硬要你陪我走走,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出去走走也满好玩的。"
"真的吗?"
"如果我说是骗你的,你会打我吗?"
"过儿。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明菁笑了一笑,"谢谢你陪我。"
然后明菁就沉沉睡去。要下车时,我再叫醒她。
明菁爬山时精神抖擞,边走边跳,偶尔嘴里还哼着歌。
"过儿,你看。"
她指着我们右前方路旁一棵高约七公尺的台湾赤杨。
"你该不是又想告诉我,这棵树的样子很像思念的形状吧"
明菁呵呵笑了两声,走到树下,然后招手示意我靠近。
"你有没有看到树上那一团团像鸟巢的东西呢?"
我走到她身旁,抬头往上看。
光秃秃的树枝上,这团鸟巢似的东西,有着绿色的叶子,结白色浆果。
"那叫檞寄生,是一种寄生植物。这棵台湾赤杨是它的寄主。"
"檞寄生?耶诞树上的装饰?"
"嗯。西方人视它为一种神圣的植物,常用来装饰耶诞树。在檞寄生下亲吻是很吉祥的哦!传说在檞寄生下亲吻的情侣,会厮守到永远。"
"喔?真的吗?"
明菁点点头,突然往左边挪开两步。
"如果站在檞寄生下,表示任何人都可以吻你,而且绝对不能拒绝哦!
那不仅非常失礼也会带来不吉利。这是耶诞节的重要习俗。"
我搥胸顿足,暗叫可惜。我竟然连续错过两次可以亲吻明菁的机会。
"呵呵幸好你没听过这种习俗。你知道希特勒也中过招吗?"
"喔?"
"听说有次希特勒参加宴会时,一个漂亮的女孩引领他走到檞寄生下,然后吻了他。他虽然很生气,可是也不能怎样呀!"
明菁干脆坐了下来,又向我招招手,我也顺便坐着休息。
"所以呀,西方人常常将檞寄生挂在门梁上。不仅可以代表幸运,而且还可以守株待兔,亲吻任何经过门下的人。"
"嗯。这种习俗有点狠。"
"柏森!危险!"
正当我和明菁坐着聊天时,柏森和孙樱从我们身旁路过。
"干吗?"柏森回过头问我。
"小心啊!往左边一点,别靠近这棵树。"
"树上有蛇吗?"柏森虽然这么问,但还是稍微离开了台湾赤杨。
"比蛇还可怕喔。"
"过儿!你好坏。孙樱人不错的。"
"对不起。柏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于心不忍啊。"
明菁噗哧笑了出声。
柏森和孙樱则一脸纳闷,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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