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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为故乡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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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乡土散文集故乡的那些人和事终于要付梓印刷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百感交集。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与文学结缘,写下了几千篇各类文章。闲暇的时候,我将我的作品一一打包整理,纯文学作品竟有十本之多,再加上新闻、报告文学、论文,至少可以出版20本。

    除出版了一本薄薄的诗帖留住雪年轻的身子外,这本书应该是我正式出版的第一本作品集。说实话,我的诗歌集、散文诗集,从艺术角度而言,都在这本书之上。但我为什么首先出版这本乡土散文集呢?那要归结于我的乡土情结。我要用文字为我的故乡立碑。

    我出生在鲁北平原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子里,那里民风纯朴,世世代代以耕作为主。除我的父亲在外地工作外,我的曾祖父、祖父、祖母、母亲,都是村子里普通的一员。我18岁那年,被生产队里的拖拉机载着,去了河口,一个百里外的地方做了一名亦工亦农工人。在工作之前,我在学校放假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参加了生产队的一些简单劳动,对我的乡亲们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些原始素材,一直储藏在我的心里。但以前我没有想到挖掘,也许是我没有找到开采的工具,也许是我没有判断出这些矿藏的宝贵价值。

    母亲活着的时候,我经常念叨:“俺爹那些书都弄到哪里去了?”母亲记在了心上,回沾化的时候,用一只塑料袋为我装来了父亲的几本书,具体说,是两本日记,一本知识分子荣誉证。打开父亲的日记,我惊呆了,虽然父亲活着的时候,我已经对他有了本质的了解,但是,看了他的十几首诗词和1977年至1978年的工作日记,我还是被深深感染了。父亲的诗词里有6首是悼念我祖父的。其中一首永难忘写于1979年5月23日,也就是祖父去世当天。父亲这样写道:“父亲于5月23日(阴历四月二十八日)下午突然病逝。忆父亲终生,肠欲断,心肝裂,泪水干,心灵创伤终生难灭。三岁丧母自幼苦/继母早逝抚弟孤/节衣积资置家业/缩衣专供子读书/弟老子大孙成人/荣华未享身入土/忠厚待人人未忘/六十三终未扔锄/孝心未尽身先走/泪干肠断难弥补/慈父恩情永难忘/爱民报国不忘祖。”通过父亲的日记本,引起了我对两代老人的怀念。当年,祖父停止呼吸的时候就躺在我这位长孙的怀里。

    我把父亲的诗词、日记一笔一划地抄写下来,并含着热泪为父亲的作品写了序言。我打算把父亲的诗词、日记,加上我珍藏的数封家信,出一本书。后来,我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我对自己太失望,我根本没有写出真实的父亲,我的文字在父亲高尚的品格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发誓,要为祖父、父亲每人写一篇大篇幅的、首先要感动自己的文字。

    我开始孕育。很艰难的孕育。几次提笔,都几声叹息后放下。只好写了几首诗歌以示怀念。

    2000年春天,母亲去世。绝望的我情感更加凝重。我哭泣。我沉默。我积蓄力量。我要找到情感的突破口。

    终于有一天,我的情感喷涌而出。2006年4月初,祖父的忌日快到了,一个标题跳进我的脑海:祖父与他的农具。我抓起几张纸,抄起钢笔,趴在床上,垫着一本杂志写了起来。我的思念之情像奔腾的江水无法压抑。祖父仿佛活着,坐在田埂上,吸着旱烟,与我拉家常。镰刀、榔头、小镐子、锄头、扁担、独轮车这些祖父生前的老伙计一一复活,在我的文字里深情诉说。我一边写,一边哭。泪水顺着脸庞纵横不止,我不得不一次次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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